些砸自己脚的东西,灵机一动,“这些东西,已经丢了好久了,原来是被这贱婢给偷了去。父亲,这手脚不干净之人不能用,应该赶她出府去。”
“家主,冤枉,这些的确是大姑娘傍晚塞给奴婢的,不是奴婢偷来的。”茹霜害怕的为自己辩解,把目光投向司马莞笙求助。
司马莞笙的清白未还,这把茹霜也牵扯进来,她很自责,懊悔不该让茹霜揭发司马黛媱。
她看着桌上那堆东西,浅笑道:“大姐姐,若这些东西,茹霜真是偷来的,为何茹霜还敢主动拿出,她可不是如此蠢如鹿豕之人。”
“谁知道呢!兴许是良心发现。”司马黛媱想也不想,理直气壮的回到。
司马莞笙拿起其中一个长命锁,放在鼻尖轻嗅,“好香,正是大姐姐喜用的胭脂味。大姐姐,你的首饰钗黛,都是谁帮你收纳保管呀?”
“自然是翡翠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今日茹霜捧着这包东西回来,我特意差人去问过翡翠,你的这些东西可还在,她拍着胸脯保证都还在。既然翡翠都不知道丢失,二姐姐你又是如何知道丢失了?且一直也没有寻找的动静传出?”
“……”司马黛媱被问得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回道。
她的迟疑,使事实昭然若揭。
“茹霜只不过是本本分分的丫鬟,还请父亲明鉴。”司马莞笙趁热打铁。
司马瞿也不是老态龙钟之人,司马黛媱的理由的确太牵强。事实如何,他心中自知。
“茹霜,你退下吧!”司马瞿脸色乌青,冷冷道。
茹霜谢恩后,起身退出房去。
司马瞿又让卢氏摒退屋里所有的丫鬟婆子,合上膳殿的门,留下一屋子自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