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省着点,逢年过节还能往家里送点。”茹霜满脸堆笑,她对这份差事很满足。
司马黛媱拽着茹霜的手往拱门旁的竹林后去,茹霜无奈,只能配合着跟过去。
“大姑娘,你还有何吩咐吗?奴婢还急着回去给二姑娘准备换洗衣服。”
“来,凑近一点。”司马黛媱招手让茹霜凑近,她贴在茹霜耳旁嘀咕一番,将一包手饰塞到茹霜手中。
茹霜吓得脸色发白,忙将手中那用锦帕包着的东西退回,急言:“大姑娘,你,你饶了奴婢吧!奴婢,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瞧见。”说话结结巴巴,显然很害怕。
“你休得给我装糊涂,我都看见了,你就在旁边。你最好识趣,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,若此事东窗事发。家主知道你帮忙把风、包庇,有你好果子吃吗?轻则暴打一顿,重者把你卖去秦楼楚馆,让那些男人糟践。”
“……”茹霜吓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微颤,眉头微皱,半天不吱声。
见状,司马黛媱微微勾唇一笑,将那包东西原塞到茹霜手中,低声道:“此事若办成,我便求父亲,给你加月银。你若愿意,帮你择门良缘亦可。若是不办,今后有你好看。”
茹霜握着那包东西,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但没再反对。
司马黛媱领着翡翠,满意的拂袖离去。
茹霜愣在那里许久,才将那包东西塞到袖中,神情恍惚的往丽春阁回。
当夜,司马府膳厅,除行动不便的老夫人和禁闭的苏小娘,大家都在。
席间,钟小娘也一个劲吹捧司马莞笙,让她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总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果真不出她所料,钟小娘竟然当着司马瞿的面,让她把千金牌上交。还是那些陈腔滥调,说什么是莫大的恩典,什么该奉为传家宝,世代相传之类的。
经她巧嘴一说,司马瞿觉得是这么个理,试探性的道:“莞笙啊!你钟姨娘所言有理,这陛下的恩,不是谁想求就能求的。今日你已为司马府长脸,名声在外就足矣!这千金牌全当是件圣物,交给你母亲好生收着。”
“不行!”司马莞笙果断拒绝。
“啊?”一家之主就是天,司马瞿意外司马莞笙怎敢反对。
“父亲,莞笙没有违背父亲之意,只是……这千金牌,莞笙已送人了。”
“什么?送人了?送给谁了?这是为何?”司马瞿更加疑惑。
司马莞笙迟疑片刻,道:“莞笙不善收纳,已经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