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黛媱闻言,嘴里的呼救声戛然而止,甚至还有些害怕,“你这禽兽,你要是真敢对我怎么着,我父亲雒阳府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声音很小,完全没了方才的傲气。
她也不想自己这副衣裳不整的模样让旁人看到,如若那样,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她毕竟出生名门,不想清誉被毁,臭名远扬。
喊叫不行,那就来威逼恐吓,她试图搬出司马瞿来震慑刘赫。
至到此刻,她也并不相信眼前这噬色之徒会是亲王。
“哈哈,小小一个雒阳府尹,能拿本王如何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本王看得上你,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走,让本王舒服了,兴许留个侧妃的位置给你。”刘赫说着,拽着司马黛媱的胳膊,欲将她拉进小树林里。
司马黛媱拼命挣扎着,反抗着,拍打着,试图挣脱魔掌。
“大姑娘,大姑娘……你们放过我家姑娘吧!求求你们了……”从地上爬起的翡翠叫喊着追上去,被刘赫身旁的奴才给拦下。
或许是他们动静闹得太大,负责巡逻的守卫朝着这边走来。那老奴反应特快,忙追上去,凑在刘赫身旁悄声道:“王爷,有守卫朝着这边来了。”
“怕甚,小小守卫能奈我何?”
“王爷,适可而止,这毕竟是在雒阳,圣上一直以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’律己,若真出了什么岔子,怕是很难全身而退。”
刘赫若有所思片刻,不甘地瞄了一眼身旁的司马黛媱。
如此美人,不能趁鲜而食,岂不可惜?
即便万般不愿,他还是决定放司马黛媱一马,抚摸着司马黛媱的脸颊,凑到司马黛媱耳畔轻声道:“小娘子,本王今日乏了,改日再同你共享鱼水之欢。”说罢,他松开了拽着司马黛媱胳膊的手。
司马黛媱不再顶嘴,不再反驳,着急忙慌的整理衣冠,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会场方向行去。
赶来的侍卫见她神色慌张,拦下询问:“小姐,如此慌张,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!”说罢,她领着翡翠匆匆离去。
刘赫以锦帕擦着还在冒血的嘴,意犹未尽的目送司马黛媱行远,对候在旁边的老奴道:“去给我仔细打听,这小娘子可还待字闺中。若是已婚配,给我打听清楚婚配之人的底细。如此绝色,如此有趣,本王不收入府中,岂不是暴残天物。”
“是,王爷,奴才记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