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道:“对呀!二妹妹,你几时学的骑射之术,你我常年作伴,我怎全然不知?”
“大姐姐,人总是会变的,不是吗?良人学坏也是朝夕之间。只要有心,想学什么不行?但我们得知什么该为,什么不该为,把握好方寸,你说是与不是?”她这番话,有些答非所问。
其实她也只不过想提醒司马黛媱,让她万不能心生歹念,她不愿看到结伴长大的长姐如前世一般变成蛇蝎毒妇。
语落,司马黛媱脸色骤变,嘴角微颤,似有做贼心虚的样子。
她立马转变话锋,“二妹妹这般尽力,父亲若知道,肯定欢喜。之后的比赛,二妹妹再接再厉,我们等着你为司马家赢回千金牌光耀门楣。”
“大姐姐此话怎讲?莞笙何时说过要为司马家赢得千金牌?”
“什么?”司马黛媱闻言,黛眉微蹙,双目圆睁,“不赢千金牌,那你去凑什么热闹?”
“大姐姐此话又从何说起?莞笙几时说过不赢千金牌?”
“你……方才不是刚刚说过吗?转眼就出尔反尔不是?”
“大姐姐你曲解莞笙的话,还非得说莞笙出尔反尔。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司马莞笙这一番反问,弄得司马黛媱满头雾水,无言以对。
原本无话不谈的两姐妹,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疏远,说起话也是针锋相对。
或许是司马莞笙意识到自己之前太软弱了,是时候反击了。也或许,是司马黛媱已不再把这横刀夺爱的司马莞笙视作同悲同喜的好妹妹。
司马莞笙见司马黛媱不吭声,补上一句,“今日这千金牌莞笙是赢定了,但不是为司马家赢,而是为莞笙自己赢。”
钟小娘母女闻言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什么?”钟小娘失声叫出声,猛的站起身来,气得良久吱不出声。
她还没来得及大发雷霆,好好训斥一番这不知死活的贱蹄子,就被身后遮阳棚传来的声音打断。
隔壁遮阳棚一妇人领着丫鬟,行至她跟前,冲着她堆笑道:“钟夫人,你也来啦?”
钟小娘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露出欣喜之色,堆笑道:“公爵夫人,安好!”
几个姑娘一听是公爵夫人,都起身躬身行礼。
公爵夫人穿着华丽,端庄大气,颇有贵妇人气质。
“走,走,坐我那边去吧!人多热闹一些。”公爵夫人抓着钟小娘的双手,欲唤钟小娘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