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笑肉不笑之感。
司马莞笙一听,在心中冷笑。
大姐姐呀!大姐姐,你这葫芦里又卖得是什么药?你若不阻止,这种烦闷之时我还真有点不想去。可你这般急着阻止,那我还真是非去不可了。
她毫不示弱,不卑不亢道:“多谢大姐姐为莞笙考量,这次莞笙也想去凑个热闹,再说,我已答应母亲,带四妹妹一同前往,帮忙照看好四妹妹,就不劳大姐姐费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司马黛媱被抵怼得哑口无言,她还不想和司马莞笙撕破脸皮,只能生闷气,满腔怒火都只能自浇自灭。脸色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,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泄了气。
钟小娘岂能看着她受委屈,帮腔道:“大夫人,恕我多嘴。这莞笙毕竟同冯府有了婚约,那刘妤畹郡主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,怎么能让未来儿媳去那种混杂之地,坏了她冯府的清白名声,还请大夫人慎思。”
“这?”卢氏黛眉微蹙,左右环视,欲言又止,似没了主见。
司马莞笙见她不言,堆笑道:“钟姨娘此言差矣,这次盛会是当今圣上亲自下旨举办,难不成钟姨娘是说顺圣意是龌龊之事?父亲可否知道钟姨娘如此好气魄?连犯上之罪也无所畏惧。”
“你……你强词夺理,诡辩!”
“莞笙只是就事论事,钟姨娘若觉莞笙所言无理,莞笙大可去请父亲来评理。”
“……”钟小娘气得怒而不言,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裙,怒目圆睁,似有动手的冲动。
她瞪了司马莞笙片刻后,生气的将头扭到一边,不再和司马莞笙逞口舌之快。
卢氏夹在中间,不免觉得尴尬。
见两人不再斗嘴,她才尴尬的笑道:“这次盛会百年难得一见,听说彩头还是三块千金牌,不去一观实属遗憾。”
“什么?千金牌?”
“什么?千金牌?”
司马莞笙和钟小娘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打断卢氏,两人脸上都表露出激动之情。
语落,两人还为这不谋而合感觉不自在,都嫌弃的看了一眼对方。
这千金牌,顾名思义,就是“一诺千金”之意。且这是当今圣上的“一诺”,常言道:君无戏言。这金牌自是等同于尚方宝剑,黄马褂之类的东西。
凡是手握千金牌者,可以向当今圣上求得一个心愿,只要不是违背道德,不是杀人放火,不是干政辱国,圣上都会守诺允之。
当然,持千金牌者,也是知书识礼,博学多才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