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莞笙闻言,取下头上那虞美人银簪,含情脉脉看着手里的银簪,迟疑片刻道:“阿籍,你若不弃,我定不离,即便海枯石烂,也不与君绝。”
有司马莞笙这番话,刘璃越感觉安心许多。
司马莞笙尚且如此奋不顾身,作为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,他没有理由找任何借口退缩。
“妙弋,谢谢你愿意将真心托付,你再等等,我一定想到法子娶你为妻。你无需太忧心,眼前的困境我自有办法解决。我是趁机溜进来的,不便久留,这就走了,你好生照顾好自己。”说罢,他急急转身离去,留下意犹未尽的司马莞笙。
他估摸着送菜小厮快醒了,若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,他必需得速战速决,快些离开才是。
史老夫人上门提亲的结果,自然是被婉拒的。
这次,卢氏没有同司马瞿商议,当即以司马莞笙有婚约在身婉拒了史老夫人。她深知司马瞿有多不待见刘璃越,即便冯府悔约,司马瞿也绝不会将司马莞笙嫁与刘璃越。
有了刘璃越的信誓旦旦,司马莞笙总算心安许多,不再日日愁容满面,独守闺中静候刘璃越传来佳音。
时光如梭,很快就到了百年一遇的盛世踏春曲水流觞会。现正值阳春三月,百花争艳,春色正好,恰是踏春好时节,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。
司马府也算是雒阳城中名门望族,自是在盛会的邀请名单之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