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重心长的道:“越儿,这门亲事以前我们攀不上。现如今,就更攀不上了。雒阳城中已传遍,她同雍州王的嫡外孙、今年的新科状元好事将近。这种时候,你让外祖母上门提亲,你让外祖母这张老脸往哪里搁?你认为那雒阳府尹会傻到,放弃一门家世显赫的良缘,而同我们史府结亲吗?”
刘璃越不可否认,史老夫人所言句句在理。
他也知道,司马瞿那般讨厌自己,怎么会答应把司马莞笙嫁给他这个废材。但是,此时此刻,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办法。他做不到置之不理,做不到坐以待毙,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司马莞笙成为别人的新妇。
他好怕,从来没有如此怕过。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,第一次觉得人胜不过天。
史老夫人见他发愣,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:“越儿,悬崖勒马,回头是岸,强扭的瓜不甜。你是睿智之人,你想想,她司马府的姑娘出生名门,娇生惯养,习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。即便你有幸娶得司马府的姑娘,你能保证让她以后继续过大小姐的生活吗?门不当户不对,早晚会百事哀。听外祖母劝,不要图一时心血来潮。”
史老夫人心如明镜,她如今在世,还能庇佑刘璃越在史府吃住无忧。若有朝一日,她若撒手人寰,她的儿子儿媳绝不会让刘璃越染指史府家财,早晚刘璃越还是得靠双手过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