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为祸者,谓司马。
稚嫩的声音传入刘妤畹耳中,她掀开车窗看了眼那些打闹的孩童,把头撤回,认真的跟着孩童念道:“煞星降,克至亲;为祸者,谓司马。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连一首童谣都这么让人费解。只是如此恶语,不该教授给孩童才是。”
坐在一旁的刘妈妈闻言,眉头紧锁,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内心好一番挣扎后,她还是觉得将她听来之事告诉刘妤畹。
“郡主,你可知这童谣为何人所唱?”
“莞草生,其母歿;为祸者,谓司马。想必是一个姓司马,名莞草之人。”刘妤畹思索片刻,便如此回到,并没有多想。
刘妈妈迟疑良久,才继续道:“郡主,奴妇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刘妈妈,你是以前府邸的老人,妤畹视你如长辈。有什么话直说无妨,忠言逆耳之理,妤畹还是懂的,妤畹会谨听良言。”
“郡主言重了,前两日,奴妇从丫鬟婆子们嘴里听得,说这童谣所唱之人,便是……便是司马府的嫡长女司马小姐。起初奴妇也将信将疑,特意去司马周围找人询问了一番,才知童谣所言无一字是虚,奴妇斗胆谏言,望郡主为少爷另择良缘。”
刘妤畹闻言,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,很是淡定的说道:“荒谬,如此怪力乱神之说,不足为信,只不过是些闲着无聊之人,捕风捉影,瞎碎叨罢了。妤畹都不在意这些,刘妈妈,你也无需挂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