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莞笙迟疑良久,也未出声。
老夫人见她不吱声,继续问道:“难道你有心悦之人?”老夫人一问出口,就似觉不妥,这司马莞笙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哪里有机会去结交什么外男,她忙纠错道:“是祖母多心了,我家笙丫头怎么会……”
老夫人既然已经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,她觉得没必要再隐瞒,决定让老夫人助自己一臂之力,于是忙抢着回道:“祖母,你所言不错,莞笙是有心悦之人。”
她此话一出,屋里瞬间寂静无声。
老夫人满脸错愕之色,抓着司马莞笙的手也情不自禁收了收,候在一旁的梁妈妈亦惊得瞠目结舌。
良久,老夫人才低声问道:“是哪家儿郎?”
“史府史老太太的外孙,白氏医馆的小大夫刘璃越。”
“刘璃越?”老夫人小声嘀咕着,若有所思片刻问道:“就是经常来府里替我瞧病,说话很讨喜那个后生?”
“嗯,就是他。”
“此人品性倒是不错,只不过家世太过复杂,且他又只是一介布衣,凭着行医之术或能解决温饱,可无权无势难免受人欺凌,你若嫁于他,必定烦事多多,终究不是良缘。”
“祖母,莞笙不怕日子苦,只要两心相惜,再苦再累也是幸福的。还望祖母替莞笙做主,圆莞笙所愿。”司马莞笙急忙解释,若能求得老夫人相助,那么她和刘璃越就不会再错过。
老夫人闻言,微微摇头皱眉,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:“笙丫头,祖母也是过来人,你的心思祖母也明白。大好芳华,春心萌动,亦是人之常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