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碟子也惊得滑落在案几之上。
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司马黛媱,轻皱眉头,“你说什么?莞笙和……这……怎么可能?”
“……”司马黛媱抬起头来,白了她一眼,没有吭声。
“既然……”
钟小娘正想说什么,被慌慌忙忙赶来的温妈妈打断。
温妈妈行礼道:“钟小娘,安好!大姑娘,安好!”
“行了,在自家地盘,没有这么多规矩。这么行色匆匆的,是有何急事?”
温妈妈这才迈步走到钟小娘身旁,蹲下身低声道:“二姑娘回来了。”
听到司马莞笙回来,司马黛媱却一点反应也没有,面无表情的捣腾着香料。若换作以前,两姐妹这么久不见,她肯定第一时间冲到丽春阁去,同司马莞笙秉烛夜谈,同吃同睡了。
钟小娘瞄了一眼司马黛媱,问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傍晚时分,这会儿正在听雪阁用晚膳。”
“哼!这浪蹄子,还真是攀附上卢氏这个靠山了。”钟小娘洗去手上的香料,起身行至软榻上坐下,端起案几上还温热的茶品着。
温妈妈行至她跟前,压低声音道:“同她一同回雒阳的,还有雍州王家的郡主和郡主的独子。郡主还携子特意登门拜会了听雪阁那位,并赠其厚礼。”
钟小娘闻言,险些被灌进喉咙的茶水呛死,“咳咳……什么?郡主?这又是唱的哪一出?”
“听那些丫鬟碎叨,说是这郡主对二姑娘夸赞不绝。其子正值弱冠之年,且是今年殿试一甲第一名。今日亲自登门,恐怕是欲求娶二姑娘为其子新妇。”
钟小娘闻言,气不打一处来,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拍到案几之上,茶水溅得满案几皆是。
她愤怒的腾身而起,叉着腰在屋里徘徊跺脚。
如此乘龙快婿,竟然会被这个贱蹄子捡到。若真让她攀上这高门,而我的媱儿就嫁了个小小县令之子,那我以后不是更不被夫君待见?
温妈妈见钟小娘急成这样,慌忙安慰道:“钟小娘,奴妇方才所言,只是丫鬟婆子们在背地里瞎掰扯的,真相未必真是如此。”
钟小娘压低声音道:“即便不是如此,能千里迢迢从雍州护送那贱蹄子回雒阳,想必关系也匪浅。你明日去打听清楚了,看看那贱蹄子同那郡主到底有什么瓜葛。”
“是,奴妇记下了!”温妈妈应着,上前将案几上的茶渍收拾干净。
钟小娘朝着聚精会神捣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