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璃越哥哥,快跟我走。”
刘璃越看着弄花的药方,听着那让他生厌却熟悉的声音,怒气横生,狠狠甩开司马黛媱的手怒道:“大小姐,要看病排队,要无理取闹这里不适合你。”
说罢,他扔掉弄花的药方,拾起笔在一张空纸上重新书写。
“璃越哥哥,你就这么狠心,眼看着我嫁给不喜欢之人,而无动于衷吗?黛媱什么都给了你,整颗心都被你的音容笑貌装满,再容不下别人。”
“大小姐慎言,你不怕有损清誉,我还怕呢!不要在这里无中生有。晓晓,送客,别误了他人瞧病。”刘璃越头也不抬,认真书写着药方,声音里夹杂着瘆人的寒意。
在司马黛媱记忆中,她的璃越哥哥是爽朗爱笑之人,眼里长着笑,心里开着向日葵。可眼前的璃越哥哥却冷得如一块冰,将她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花也给浇灭了。
排着长队等候看诊的人,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。
莫晓晓上前客气的出言请她离开,她充耳不闻。
她傻傻杵在那里,双颊绯红,对那些异样的眼光视若无睹。视线一直在刘璃越身上,没有离去之意。
刘璃越写完药方,笑着递给案几对面的病患,温声细语叮嘱对方如何用药,要注意些什么。
“璃越哥哥,对一个陌生人你都如此善待,为什么对我却冷言相向。”
刘璃越不予理会,招手示意下一位病人上前。
他的充耳不闻,让司马黛媱又气又恼。
她紧咬牙关,将心中燃烧的怒火压制下去,扑通一声跪在刘璃越身旁,拽着刘璃越的胳膊,泪如雨下。
为了心中挚爱,她可以不顾一切,什么尊严名誉,此刻她都通通抛诸脑后。她压低身段,卑微得如尘土一般,同昔日那嘻嘻哈哈开朗活泼的她判若两人。
这下更热闹了,大家都争先恐后往前挤,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好戏。
“璃越哥哥,你若不上我家提亲,我就……”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。
“不然怎样?难不成以死相逼,或是捏造事实说已生米煮成熟饭来威胁我?如此伎俩,我早已领教过,屡见不鲜。若真还知尊严二字如何写,就赶紧起身离去。”
“不,你若不答应,我就不起。”她垂下头去,偶然瞄到刘璃越腰间的香囊。
这香囊?这不是二妹妹绣的那个香囊吗?为什么会在璃越哥哥这里?
她脑袋一阵轰鸣,心乱如麻。刘璃越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