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一定好好管教,绝不让她再行差踏错。余家那边,妾身亲自去登门致歉,就是三跪九叩,妾身也一定让她们回心转意。”
“三跪九叩?你是嫌司马府的脸还丢得不够大吗?”
“父亲,我就是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,何错之有?丢司马府哪门子脸了?”司马黛媱此话一出,司马瞿气得咳嗽不止。
“你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苏小娘慌忙把锦帕递到司马瞿嘴边,一团血如绽开的血莲般出现在锦帕之上,苏小娘见到惊得大叫:“夫君,你吐血了。”
钟小娘闻言,爬跪到司马瞿脚下,“夫君,夫君……对不起,都是妾身教女无方,你莫再动气,妾身这就差人去唤大夫……”
司马瞿脚用力一踢,将她踢翻在地。
此刻,她狼狈至极,蓬头垢面,满脸泪痕。
“滚,贱.人,给我滚出去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。”司马瞿大声咆哮到。
钟小娘看着眼前怒气横生的司马瞿,听着他那些冰冷的话,心都在滴血。
这时,旁边的苏小娘露着得意怪声怪气的附和道:“你是耳聋吗?听不到夫君叫你滚吗?还故意装可怜给谁看。是嫌把夫君气得还不够吗?滚呀!贱.人!”
钟小娘把视线移到苏小娘身上,泪眼婆娑的瞪着苏小娘。
苏夙烟,你不是在关禁闭吗?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为什么?为什么?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苏小娘疯狂而又放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。
苏小娘命下人们进来,强行将她和司马黛媱拖出去。她挣扎着,求饶着,恐惧袭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