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葭芸还在怪为夫为媱儿定的这门亲事吗?”
“妾身不敢,妾身只知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”
“你若是担心这个,那就大可放心了。余默褚前途无量,媱儿绝不是下嫁。”
如此榆木疙瘩,就是我说破唇舌,估计也无用。既然这样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。
她不再吱声,聚精会神的继续制香。
“葭芸啊!为夫打算拿出一千两银子来作为媱儿的陪嫁。为了让媱儿嫁得体面,你看你那些嫁妆能抽出多少让媱儿带去余家?”
“媱儿是妾身的心头肉,若真要嫁,妾身当然会倾囊为之,绝不枉为人母。”后面这句,她咬的特别真,语速特别慢,像是怕司马瞿听不清楚似的。
司马瞿听到这样的话,心中欢喜,当晚便留宿在琉莺阁,以犒劳钟小娘的识大体知分寸。
翌日,是个大阴天,绵绵细雨下了整天。
或许因为天气原因,白氏医馆的生意也受了影响,格外的冷清。
刘璃越伏案在写着药方,莫晓晓在旁磨墨伺候。
写完,他拿着药方亲自去药柜抓药,分外认真。
白鹤伏案打起瞌睡,鼾声如雷。
刘璃越一阵忙乎后,小心翼翼包好药包,系上绳子,提着药包绕出柜台,急步往医馆门口行去。
莫晓晓见状,赶忙寻了油纸伞追上去,一边撑开油纸伞为刘璃越遮雨,一边急言:“公子,外边正落雨呢!这是送去谁家的药?你说了住址,晓晓去送就可以了。公子,你回去歇着即可。”
“伞给我即可,你回去帮师父照看着店。”刘璃越从莫晓晓手中接过油纸伞,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