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府尹夫人言重了,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,权当给府尹夫人添个乐呵。”柳氏端起旁边案几上的茶杯,饮了一口。
卢氏和这柳氏从未谋面,对其不甚了解,也弄不明白此人来意。她未多言,只是礼貌性陪笑。
柳氏见卢氏不语,脸露尴尬之色,长叹一声皱眉摇头道:“哎!这为人父母,就是操碎了心。若不是犬子不中用,一病不起,妇人也不会厚着这张老脸登门拜访。”
“令郎病了?”卢氏也只是话赶话,随口一问。
“可不是吗?自从那日在骠骑将军府上,一睹了府上大小姐司马黛媱的花容,便暗生情愫,回去之后,就求我差媒婆子登门来提亲。至今十余日,一直未能得到回音。犬子一着急,便病了。大夫说,他这是相思成疾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故此,妇人今日才冒昧上门打扰。”
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,不就是为了攀亲。
卢氏这下总算明白柳氏的来意,这柳氏心还挺诚。
“多谢夫人对我们家姑娘的错爱,让令郎害病,奴家心中愧疚。”这卢氏,就是太温婉了些,没有钟小娘那股子傲劲和威严。要换作钟小娘来应付,肯定把这柳氏抵怼得吱不出声。
“不不不,府尹夫人说笑。正所谓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大小姐贤良淑德,知书识礼,妇人也着实喜欢。犬子也是钟情专一之人,若两家真能攀上亲,妇人一定把大小姐视作亲闺女一般相待。”柳氏口若悬河,对答如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