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莞笙却两手空空。”
长辈赠礼,她没有理由拒收,也不能拒收,那样会让凌少夫人尴尬,旁人也会觉得自己没有礼数。
于是,她只能欣然收下。
“你哪里失礼了?”凌少夫人下意识摸着扁平的小腹,凑到她耳畔低声道:“你那礼物才是无价之宝,若送子娘娘真赐我麟儿,你可就是我的大恩人。”
“舅母璞玉浑金,温良恭俭,定能如愿以偿。”
良言一句三冬暖,恶语伤人六月寒,如此良言,凌少夫人听着心里舒坦,激动地抓着司马莞笙的手道:“真的,借你吉言,希望上天眷顾,圆我母亲梦!”
两人一见如故,聊得甚是投机。
凌老夫人有种被冷落的感觉,轻咳两声提醒两人。
两人这才松开手,各自坐下,让凌老夫人加入到聊家常的队列之中。
她在凌家真的很讨喜,大家都对她很好,把她当做家人一般对待。
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,在司马府是没有机会体会到的。这里没有尔虞我诈,没有阴谋诡计,有的是欢声笑语,真心的关怀。
她甚至感觉凌家更像自己的家,如果可以,她真的想就永远待在这里,开开心心轻松度日。
当晚的洗尘宴,也很是丰盛,满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,都是用平日里她喜吃的食材做成,可见凌老夫人用心良苦。
席间,大家有说有笑,吃得欢快。五个人的宴席,却吃出人声鼎沸的感觉。同人丁兴旺的司马府相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晚膳过后,凌老夫人特意安排她到暖风轩的偏殿住下。凌老夫人想,这里对司马莞笙而言毕竟陌生,离自己近些多少有个照应。
俗话道:天高皇帝远。虽然司马莞笙一再强调,自己在家里过得甚好,父亲疼爱,姐妹和睦,姨娘贤良淑德,但凌老夫人始终将信将疑。
宠妾灭妻、姐妹相残之事,也不是什么鲜事。这雍州城里,为争宠闹出人命的比比皆是,她担心司马莞笙没有生母庇佑,受人欺辱。
于是,安排好司马莞笙住处后,她让丫鬟婆子们先领着司马莞笙去偏殿,而将凌妈妈单独留了下来。
凌妈妈是凌府陪嫁过去的,也算是自家人,要想真正了解司马莞笙在司马府的处境,除了从凌妈妈身上入手,凌老夫人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。
司马莞笙年幼时,她也同凌老太爷去过雒阳几次。表面上,除了司马莞笙所住之处简陋点,其余的都看不出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