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量不要抛头露面,最好戴上幕离。”
“莞笙记下了。”
她松开老夫人的手,退到软榻前的地上跪下,默默的为老夫人磕了三个头,才起身不舍的离开。
老夫人虽然看不见,但她的心意,老夫人却都感觉得到,露出欣慰的表情。
从绮榄轩出来,她领着凌妈妈匆匆回到丽春阁,命下人套了马车在府门口候着。
凌文城经过连日的奔波,身心疲惫,此刻,正在丽春阁里肆意进食。
丫鬟婆子们陆陆续续把行李搬上了马车,万事俱备,就差司马莞笙和凌文城了。
司马莞笙领着凌妈妈,来膳殿催促还在胡吃海喝的凌文城,“舅舅,你吃好没有?时辰不早了,我们该启程了。”
“莞笙,不是舅舅说你,我长途跋涉来接你,这刚到府上,脚还没沾地,你这又火急火燎的让我往回赶。你真当你舅舅我是铁打的不成,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给颠散架了。”凌文城一手捶着腰,一手拿着一只鸡腿边啃边抱怨,满嘴是油。
“舅舅,莞笙知道这次辛苦你了,莞笙也很惭愧,这是莞笙的小小心意,还望舅舅笑纳。”她从凌妈妈手中接过一个雕花锦盒,搁到桌上。
“送我的?黄金?珍珠?翡翠?”似乎这个礼物,他并没有多大兴趣。
“舅舅打开来看看。”她招呼丫鬟端来洗手水伺候。
凌文城洗完手,带着一丝好奇,将桌上的锦盒打开。
锦盒打开那一霎那,他的眼睛都直了,惊得瞠目结舌。他颤抖着双手,小心翼翼将锦盒里的礼物捧出来。
这是一尊用和田玉精雕细琢而成的送子娘娘,通体雪白,没有一丝瑕疵。
“莞笙知道,这是凌家的传家之宝。外祖母疼爱母亲,将其作为陪嫁赠予母亲,是想母亲能早日成孕,早些在夫家立足。这本就是凌家之物,现在莞笙物归原主,愿天赐麟石,佑舅舅早得贵子。”
“好好好,走,我已是归心似箭,恨不得现在就插翅飞到雍州,将送子娘娘供奉起来。”凌文城笑得合不拢嘴,小心翼翼将送子娘娘放回锦盒,抱着锦盒踉跄往外走。
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,舅母进门多年,一直未能有孕。这尊送子娘娘在凌家一直是担当送子的重责,她深知凌文城盼子心切,这恰是投其所好。
虽然这也算是母亲的遗物,但任其躺在那堆嫁妆里“怀才不遇”,还不如助自己一臂之力。
“凌妈妈,去把弓箭和羽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