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有愧于将军夫人。这不,今日趁着元宵佳节,前来给夫人赔礼致歉。还望小将军引路,带妇人同小女前去拜见夫人。”
“拜见我母亲,关我何事?”
钟小娘尴尬至极,笑道:“嘿嘿!小将军果真名不虚传,为人雷厉风行,英明果断,连说话亦如此。小女司马黛媱,正值碧玉年华,知书识礼,温婉贤淑。小将军没有兄弟姐妹,平日想来也孤单了些。正好今晚有灯会,若小将军不嫌弃,那妇人就让小女今晚陪小将军逛花灯,游船河。”
“我楚南玄还没到什么阿猫阿狗送上门,都欣然接受的地步。”说罢,楚南玄拂袖转身。
司马黛媱走近,见楚南玄这么傲视凌人,不可一世,心里就来气。
她箭步冲到朱门前,排开双臂,用身子挡住楚南玄的去路。
“嘿嘿!好个傲视凌人的小将军。别以为你有个当骠骑将军的老子,长得顺眼一点,全天下的女子都会围着你转,都会投怀送抱。哼!一个脑袋,两条腿,也不过如此,还真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似的。”司马黛媱满脸不屑,说得唾沫横飞,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。
钟小娘见她这样,在旁边干着急,出言劝阻亦无果。
楚南玄冷冷问:“那又如何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告诉你,我司马黛媱,也不稀罕你这种自以为是,自命清高的人。”
“说完了?”
“……”
“那就劳烦让路!”
楚南玄异于常人的冷傲,让司马黛媱哑口无言。
她第一次遇到这么处变不惊之人,楚南玄的淡定,让她有些不知所措。她杵在那里,愣愣的望着楚南玄那张玉树临风的脸,双颊憋的绯红。
司马黛媱也不知为何,看到楚南玄那寒光四射的双眸,她居然鬼使神差挪开了自己的身子。
楚南玄和随从头也不回的钻进将军府,朱门砰的一声被关上。
果真一根藤上结不出两种瓜,如此悍妇,避之不及。
他顺口吩咐看门老奴,以后绝不能让司马府的悍妇再踏进楚府半步。谁知他和他母亲不谋而合,原来他母亲早已如此叮嘱过。
片刻之后,司马黛媱才回过神来,满脸怒气,骂骂咧咧道:“这都什么人嘛?阿娘,你可是瞧见了,要我同这样桀骜不训之人同床共枕,那还不如让我去死。”
说罢,她鼓着腮帮,双手叉腰,喘着粗气,急步朝马车方向行去。
钟小娘还是不甘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