媱对二妹妹之心,天地可鉴,你真的冤枉黛媱了。”
刘璃越不理会,继续前行。
“我终于明白,为何我频频向你表明心意,你都拒我于千里之外,原来是因为她,你是不是心悦二妹妹?”
“对,你说对一半,我就是心悦二姑娘,若是以前,这绝对是我驳你美意的理由。但是今天,这已经不是我拒你于千里之外的理由,就算没有二姑娘,我也绝不会同你们这样的蛇蝎母女沾上半点关系。”表情冷的瘆人。
这些话,对司马黛媱而言,犹如晴天霹雳。她踉跄往后倒退几步,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。
刘璃越趁着司马黛媱慌神之际,拂袖离去。
果然,常言道:内防外防家贼难防,阿娘总说二妹妹不可信,让我谨慎提防,我却不以为然。此刻,悔不当初,让她暗渡陈仓,偷走璃越哥哥的心。难不成,那相士之话真的能验证,我与她水火不容,她真有母仪天下之相。
大焱八十三年,盛夏。
司马莞笙年八岁,司马黛媱年九岁,同司马老太太和钟小娘上天宫寺上香,两个小姑娘顽皮,见信男信女摇签桶抽签,她俩也学模学样各自摇了一支,还跑到解签台让相士解签。
两支签是好签,上上签。
但除此之外,相士还说了一些神神叨叨的话,言:司马莞笙额上有凤尾胎记,乃大富大贵母仪天下之相,司马黛媱亦有万人之上的好命。但姐妹俩相生相克,水火不容。命是好命,只不过是昙花一现,荣华早逝。
两个小姑娘天真无邪的听着,像听戏一般,并没有多去揣测相士之话有何深意。
旁边的凌妈妈倒是听出其中深意,急问破解之法。
相士答:若水火能做到,井水河水两不相犯,各自安好,方能同荣同生,此乃破解之法。
凌妈妈担心相士之话传出,给司马莞笙惹来祸端,将两个小姑娘拉到一旁,再三叮嘱一定不能将相士之话说与旁人听。
从那之后,凌妈妈时时都如履薄冰,小心谨慎,让司马莞笙不要出尖冒头,隐藏花容,掩埋聪慧。
司马黛媱望着刘璃越离去的背影,双眼含泪,恨和难过在心中交织。
大街上,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,车水马龙,孩童嬉戏打闹穿梭在人群中,一片喜气。
刘璃越夹在这其中,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。
他在人群中横冲直闯,招来不少咒骂之声,他充耳不闻。不但如此,还变本加厉,将孩童滚到脚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