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开,别耽误贫道泄妖气。”女道士给那些帮忙的下人使了个眼色,下人们识趣的将她拉开。
她慌慌张张跪到司马瞿脚前求情道:“家主,二姑娘身子本就弱,再这样下去,她会受不了的。求求你,让她们住手吧!奴妇求你……”
司马瞿眉头微皱,似有不忍。
轻咳一声,道:“仙姑,这样真的有用?不会危及小姐的身体康健吧?”
女道士自信满满的回应道:“大人,你放心,贫道保证,三天之后就归还你一个知书识礼、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。”
也是,被她这么一番折腾,死人都能给折腾活了。
司马瞿半信半疑,半响没有吭声。
“家主,求你了,二姑娘从小体弱,你是知道的,她受不得这番折腾的……”凌妈妈见司马瞿犹豫不定,继续苦求。
钟小娘知道他心软了,赶紧劝道:“夫君,这些都是闺闱之事,要不,你先去歇着。这里有妾身照看着就行。”
“也罢,我去听雪阁看看硕儿(刚出生的孩子司马永硕),这里就交给你。你们可都听好了,不许去惊动老夫人。”
钟小娘故意作出一副为司马家名誉着想,为司马莞笙着想的假态,大声呵斥道:“今日之事,若有谁传出去一个字,直接乱棍打死,你们可都听明白了?”
丫鬟婆子们都齐声应到,司马瞿见到钟小娘如此识大体,倍感欣慰,心情也没那么烦躁了。
钟小娘话音刚落,他就揉着太阳穴朝听雪阁的方向行去。
凌妈妈追上去,试图让司马瞿回心转意,不要这般铁石心肠,被钟小娘命人给拦了下来。
钟小娘走到司马莞笙身前,用狰狞的表情看着司马莞笙。凑到她耳畔悄声道:“贱蹄子,跟我斗,你还嫩了点。想当绊脚石,就得忍受得住踩踏。怎么样?这滋味可还合你的口味。”
司马莞笙濕漉漉的青丝贴在脸上,蓬头垢面,全身的衣服已经濕透,疼痛和刺骨的冷让她全身都在颤抖。
凌妈妈看着司马莞笙这样,心如刀绞,嘴里喃喃自语叫着“二姑娘”,早已泪流满面。
司马莞笙趁着钟小娘靠近自己,敏捷地咬住了她的耳朵。这一口下去,险些咬掉她的半只耳朵。
钟小娘痛苦的尖叫着,下人们赶紧上前来强行扳开司马莞笙的嘴。
“哈哈……”司马莞笙一阵狂笑,鲜血充斥在她嘴里,此刻,她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,恨不得把钟小娘连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