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那你快些去吧!”司马莞笙松开抓着丫鬟胳膊的手,表情有些沮丧。双手紧紧相扣,担心都写在了脸上。
阿籍呀!阿籍,你给的泻药到底管不管用?这可是救命药,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戏耍于我呀!
司马莞笙担心的跺脚,在心里抱怨起刘璃越来。
钟小娘倒是很淡定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看见司马莞笙这副表情,她扯着嗓子笑问:“莞笙呀!瞧把你急得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边是你亲娘呢!你什么时候对你卢姨娘这么上心了?”
“卢姨娘是为司马家开枝散叶,莞笙身为司马家一份子,理应如此。这天寒地冻的,钟姨娘不是也在这寒风中苦等吗?”
“嘿嘿!”钟小娘一声冷笑,露出鄙视之色,嫌弃的看了司马莞笙一眼,别过脸去。
这时,一个丫鬟急急忙忙领着接生婆黄氏从屋里出来。丫鬟走在前面,接生婆捂着肚子,紧锁着眉头,满脸尴尬的跟在其身后。
司马莞笙见状,总算是松了口大气,这泻药总算是没让她失望。
钟小娘疑惑的问:“怎么这么快?一切可还顺利?”
“没……还没生……我实在憋不住了,不多说了,再说就得拉裤子里了。”接生婆着急忙慌的说了两句,不等钟小娘再追问,跟着丫鬟朝茅厕的方向快步走去。
“你……”钟小娘还没来得及抱怨,接生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拐角处。
这死老婆子,早不拉晚不拉,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眼上。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,我非得让把你绑了扔粪坑里。
钟小娘暗自抱怨着,怒气油然而生。
这接生婆蹲在茅厕里,痛痛快快拉了个爽。刚系好裤腰带,准备同候在外边的丫鬟回去。谁知肚子一阵绞痛,若不是她跑得快,准拉裤子里了。
出了又进,进了又出。接生婆两点一线,在茅厕和茅厕外来来回回折腾,两条腿都快跑细了。
司马莞笙这药量用得还真够足,估摸着这接生婆要在这茅厕里待小半天了。
卢氏睡房外,凌妈妈已经回来回话,道卢家夫人至今还未见身影。
司马莞笙再一次急得跺脚,低声急道:“凌妈妈,你到底有没有交待清楚?不是说好让她们卯时四刻之前赶到吗?怎么现在还没到?”
“奴妇确实一字不错的交待下去的,估摸着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状况了。”
“哎!早知如此,我该早一点把她们接过来的,怪我,都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