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开胃的药。小姐是心病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这是小姐的隐私,老夫也不便多问。凌娘子若知道其中原由,多开导开导二小姐,凡事想开些,笑口自然开。”白大夫将写好的药方交到凌妈妈手中,苦口婆心的说道。
“是,白大夫费心了!”凌妈妈招呼茹霜过来,给了白大夫诊金。并让茹霜将白大夫师徒送走,顺便随他们去抓药。
刘璃越灵机一动,凑到两人身前,毛遂自荐道:“凌妈妈,就不劳烦茹霜姐姐跑一趟,我待会儿抓了药,亲自给送到府上。你看可好?”
凌妈妈瞪了刘璃越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刘公子是大忙人,就不劳烦你了,你还是去招呼你那些莺莺燕燕吧!”
刘璃越一听,心里很不爽快,眉头一挑,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司马莞笙,抱屈道:“凌妈妈,你说得这是什么话,什么莺莺燕燕,别人不知道,难不成你还不知道吗?我心悦谁,你应该是心知肚明才是。”
“打住,我家姑娘心情不好,需要静心。刘公子若不想我家姑娘心烦,就请回吧!”
“我……”刘璃越望一眼斜躺在那里的司马莞笙,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去。
刘璃越的意外到来,并没有让司马莞笙再次振作起来,她还是整日晕晕乎乎。如同一个迟暮之年的老人,对未来已经没有期望,在静静的等待着生命结束那一刻。
刘璃越和白大夫从丽春阁出来,正好迎面撞上司马黛媱。
司马黛媱看到刘璃越,两眼放光,笑着跑过去挽着刘璃越的胳膊,一脸花痴样,低声堆笑道:“璃越哥哥,你怎么来了?许久不见你,黛媱好想你。”
白大夫可不愿看刘璃越惹的这身风流债,轻咳两声,说去门口等刘璃越。
翡翠见到司马黛媱这般不知“羞耻”,为她捏了一把冷汗。
“大小姐,男女有别,你矜持一点行不行?这让外人瞧见,那我可是满身长嘴都说不清。”刘璃越强行扳开司马黛媱的手。
他可不想落得个勾.引良家少女的骂名,臭名远扬。
“讲不清就讲不清,反正黛媱这辈子非璃越哥哥不嫁。”司马黛媱毫不掩饰对刘璃越的爱慕之心。
“别,赶紧把话收回去,我只不过是一介布衣,哪敢奢望大小姐垂青。求你,饶了我,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。”刘璃越双手合十作揖,缓缓移动着脚下的步子,准备逃走。
“璃越哥哥,人家好不容易见你一面,你别总是耷拉着个脸好不好?对了,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