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臭嘴,你才是娼.妓,你们一家人,你们祖宗十八代都是娼.妓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,都被她这恶毒的骂声引过来。
连祖宗十八代都被骂了,那妇人怎能忍气吞声。
她站起身来,怒道:“疯妇,简直不可理喻。当了婊.子还要立牌坊,在座谁不知你是留仙阁的头牌,有脸做,还没脸承认?”
期间,楚家人和围过来的宾客都在好言相劝,可未见成效,两人旁若无人的对骂。
“我……”苏小娘不再费唇舌争辩,直接扑过去,和那妇人扭打在一起。
这哪里像高门大户之人,简直就是市井泼妇。
赶来的司马瞿,见是苏小娘,简直是无地自容,一声厉吼:“住手,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?”
苏小娘闻言,这才放开抓扯得手。委屈又害怕的看着司马瞿,轻声唤着“夫君”。
她的发髻凌乱,珠钗头饰掉了一地,蓬头垢面,狼狈不堪。
司马瞿脸比锅底还黑,苦笑着对楚鸣鸿道:“楚将军,鄙人突感不适,就先告辞了,改日再登门致歉。”
虽说这苏小娘搅了姚云梦的生辰宴,但毕竟来者是客,楚鸣鸿也不便多言。
他笑道:“府尹大人说笑,是楚某怠慢才是,楚某送府尹大人出门。”
司马瞿拱手作揖道:“将军留步,鄙人告辞。”说罢,他转身快速离去。
楚鸣鸿给下人使眼色,示意下人前去引路。
钟小娘也向姚云梦赔礼道歉,带着司马黛媱追了出去。
苏小娘慌张拾起掉在地上的珠钗头饰,拽着司马黛凝落荒而逃。
楚南玄频频摇头,今日,他可是大开眼界。
苏小娘和司马黛凝追出来时,司马瞿她们已经坐上马车朝回赶。
她拽着司马黛凝,紧跟在马车后追喊:“夫君,等等我呀!夫君等我一下……”
她蓬头垢面的样子,在街上追喊,街上的行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。
“这不是司马府的苏姨太吗?怎么这般落魄?”
“她好像在追自家的马车。”
“难不成被赶出门了?”
……
街边人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此刻的苏小娘,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理会。她拼命的跑,拼命的追。
马车里,钟小娘拍着司马瞿起伏的胸脯安抚道:“夫君,莫气了,气坏身子不值当。三妹毕竟是从留仙阁出来的,惹人非议也是无法避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