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无需多言,妾身心知肚明,绝对和四妹……不……应该是大娘子和睦共处,同她一起替夫君分忧。”
钟小娘的善解人意,让司马瞿更加珍视她,司马瞿甚至指天发誓道:“葭芸,我司马瞿对天起誓,此生,定与钟葭芸患难与共,共享荣华,绝不亏待你们母女。”
钟小娘听君一席话,忍不住在心中冷笑。
嘿嘿!你的誓言有用吗?若有用,我至于沦落到与人为妾,双手沾满血腥?多么廉价的誓言,多么讽刺的誓言。
这两人,早已是貌合心离,钟小娘的心早已不在司马瞿身上,而是在自己的光明前途上。
从琉莺阁出来,一路上,老夫人再三叮嘱凌妈妈,一定要细心照顾司马莞笙。
她也语重心长的教诲司马莞笙道:“笙丫头,祖母知道你是聪慧之人。以后凡事谨慎小心,不该做的别做,不该信的人别信。应当谨记这次的教训,这次好在是些皮外伤,下次伤及名誉,甚至危及性命也未可知。”
司马莞笙自知老夫人是真心为自己好,当然是洗耳恭听,认真受教。
老夫人说罢,她回应道:“祖母教诲的是,莞笙以后一定谨言慎行,绝不再做这种让有心之人可利用之事。”
“你生母走得早,凡事没人出面庇佑。且记住,有难处别一个人硬扛,有我这个瞎老太太在呢!还轮不到让你任人拿捏,让司马家家宅不宁。”
“嗯!莞笙多谢祖母疼惜。”
“梁鸢,掐算着时辰,这是不是到绮榄轩廊前了?”
梁妈妈抬头忘了一眼,拜服道:“老夫人真是神机妙算,恰在绮榄轩廊前。”
司马莞笙也惊奇的附和道:“祖母,莫非你会卜算之术?你这双目——失明,却能洞察秋毫。”
老夫人闻言,笑逐颜开,道:“哪来什么卜算之术。只不过是双目失明后,自己在心中悟出来的以心绘图法。只要同样的路,走上几遍,心里自然而然就有一个大致的图谱,再配合着时辰,方能准确无误。”
老夫人说得好像挺容易似的,但司马莞笙和丫鬟婆子们,还是对老夫人表露出首肯心折之态。
说罢,老夫人顿了顿,继续道:“时候不早了,笙丫头,你也赶紧回去歇着,让丫鬟婆子们好好替你敷手上药。”
“是,祖母,要不莞笙送你回绮榄轩吧?”
“你可别,赶紧回去处理手伤,不处理好,今晚你可得痛地睡不着。梁鸢,我们走吧!待会儿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