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家主。”说罢,转身回里屋取家法,脸上露出炫耀得意的表情。
凌妈妈闻言,急了。赶紧磕头求情道:“家主恕罪,家主不要责罚二姑娘。都是奴妇的错,要责罚就责罚奴妇,是奴妇教二姑娘习舞的,错不在二姑娘。”她急得眼里都快挤出眼泪花来了。
“凌妈妈,别说了。”司马莞笙用吩咐的语气对凌妈妈吼到,示意她不要多言。
司马瞿闻言,震怒道:“罚,当然得罚,竟然唆使主子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,若是不罚,旁人还不得争相效仿。来人,把凌素娥拖出去,打十板子,罚一个月月银。”
“不要,父亲,一人做事一人当,不管凌妈妈的事。要罚就罚莞笙,别罚凌妈妈,莞笙求你。”莞笙见司马瞿要打凌妈妈,着急都写在了脸上,慌忙替凌妈妈求情。
司马瞿不为所动,对司马莞笙的话充耳不闻。
两个老婆子进来,将跪在地上的凌妈妈拖出屋外。
司马莞笙是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却无能为力,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妈妈被拖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