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司马瞿一声又一声的叫着,闺房之内,七尺男儿也丧失了男儿的方刚血气,玩起这哄孩子般的戏码。
苏小娘故作充耳不闻,嘴里哼哼唧唧的,樱桃小嘴嘟囔着。
司马瞿无奈,这大半夜的被赶出去,要下人知道,指不定在背后如何笑话他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忍一时风平浪静。
这苏小娘,就喜欢撒娇使小性子,别的方面倒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司马瞿叹气到,平躺到榻上,心不甘情不愿的道:“依你便是,我乏了,先睡了。”
苏小娘一听,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,立马转过身来,爬到司马瞿身上,两人的身体来了个无缝对接,她堆笑道:“多谢夫君怜爱,妾身一定谨言慎行,绝不给夫君添乱。”
“惟愿如此!”
“那今晚就让妾身好好答谢夫君的怜爱!”苏小娘说罢,宛如一条水蛇一般,开始在司马瞿身体上缠绕。
榻上轻纱垂下,木榻微微咯吱作响,一场久旱逢甘霖般的翻云覆雨,在这木榻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窗外寒风呼啸,屋内暖意腾腾。
翌日一早,司马瞿为了弥补心中的亏意,特意回琉莺阁用早膳。
钟小娘或许也没料想到,司马瞿会过来用早膳,没做好足够的准备,当司马瞿进门时,她还有些手足无措。
一时间,琉莺阁里乱成一锅粥,大家都在忙前忙后做准备。
钟小娘甚至都来不及梳洗,受宠若惊的和司马瞿对坐在案几前。司马瞿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,拿起案几上一本书,不走心的翻看着。
钟小娘小声对候在一旁的温妈妈道:“快去叫姑娘过来用早膳。”
温妈妈得令,退出屋外,朝司马黛媱房里走去。
“夫君,早膳眨眼功夫就来。你在外辛苦了,妾身帮你捏肩解解乏吧?”说罢,她走到司马瞿身后,用那纤纤细手为司马瞿捏肩捶背。
两人谁也没再多言,各自做着自己手里的事。
不一会儿,温妈妈就领着司马黛媱过来。
司马黛媱走到跟前给司马瞿行礼,道:“父亲,安好!”
司马瞿闻声,这才搁下手中的书卷,笑道:“是黛媱来呐!坐吧!我不在的日子里,我家黛媱可又有闯祸?”
司马黛媱迈着碎步,走到一旁的矮凳上坐下,不满道:“父亲,女儿何时闯祸了?父亲还非得加上个‘又’字,是把黛媱当小孩子了吗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