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所言极是,儿子稍后就张罗着办。”
“行了,说了这么久话,我也乏了,你屋里那些丫头妾室,几日不见,恐也想你得紧,相必也准备周全候着你,我就不留你用晚膳了。”老夫人抽离开双手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把身子靠在软榻之上。
“那儿子就不打扰母亲歇息了。”司马瞿说罢,从绮榄轩出来,朝钟小娘的琉莺阁走去。
老夫人虽眼瞎,但心里却明镜似的。
她知道,钟小娘一直对正妻之位虎视眈眈。可就冲着当年她挑唆司马莞笙大闹婚宴一事,她就绝不能让这个心机女成为司马府的当家主母。
当年当着满堂宾客,老太太为遮家丑,没把她揭穿,但这笔账老太太一直记在心里。还有当年司马莞笙生母的意外,她也一直有所猜疑,总觉得和这钟小娘脱不了干系。
可由于眼睛失明,也没有能力去调查取证。再加上,这十余年,钟小娘也没再闹什么幺蛾子,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,将那些疑惑埋藏在心里,从不敢在司马莞笙面前透露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