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这一步是死棋。
他忍不住自言自语哀叹道:“哎呦喂!某人又准备脸上添花啰!”
他此言一出,莫晓晓原本准备落棋的手,猛的抽了回去。
刘璃越瞪了文德一眼,严肃认真道:“观棋不语真君子,你没听说过吗?你呀!棋品堪忧。这么能耐,那下一局换你来和本公子对弈可好?”
文德自知嘴欠,立马以掌拍嘴,急言:“是小的嘴欠,再没有下次了,陪公子消遣时间这种事情,还是非晓晓姐莫属,小的怎敢夺她人所好,小的磨墨即可,磨墨即可。”
刘璃越转过头来,指着莫晓晓气愤的责道:“还有你,莫晓晓,你怎么能这样,明明已经落棋,哪里还有悔棋的道理?快把棋子还回来,给搁到原处。”
他说着,起身就要去夺莫晓晓手中的棋子。莫晓晓紧紧拽着棋子,一边挣扎着,一边辩解道:“棋子还没着地,这怎么能算悔棋。奴婢是还没想好,公子你可不能故意刁难奴婢。”
“什么?竟敢说本公子故意刁难你?看来是本公子太过于宠着你,导致你目中无人,胆大妄为,敢对本公子这般无礼。快把棋子给我,不然,别怪本公子心狠手辣。”
“不给,就不给!”
两人追抢,打闹着,玩起老鹰捉小鸡般的游戏,就像两个不懂事的孩子。
私下里,刘璃越都是把莫晓晓当作是玩伴,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丫鬟对待。没有外人在,两人经常一起嬉戏打闹。
刘璃越好动开朗,莫晓晓则属于那种性情温和的人,除了在刘璃越的威逼下,能同刘璃越打闹,其余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。
“真不给?”
“嗯!就是不给,公子你就知道欺负奴婢。上次奴婢的脸还因为墨汁过敏,脸整整肿了三天。”
“那是你技不如人,怎么能怪本公子欺负你呢!知道自己棋艺烂,平日里闲着还不知道多练习,增强棋艺。给我站住!”刘璃越一声大吼。
莫晓晓的硬气就这么一小会儿,刘璃越这一声吼。她便乖乖站住,等着刘璃越上前“为所欲为”。
莫晓晓虽然愚笨,可也能明白刘璃越的良苦用心。他之所以三天两头和自己切磋琴技、棋艺、书法、绘图,自己不会不懂之处,还严厉批评指正,不过是想让自己知书识礼,不落于大家闺秀之后。
刘璃越从莫晓晓手中夺过棋子,稳稳放到刚才的地方,他再落了颗白子,棋局输赢瞬间就见分晓,莫晓晓的黑棋输了。
他拿起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