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伺候汤水的地步,我自己来。”司马莞笙说着,从凌妈妈手中接过汤碗,津津有味吃起来。
昨晚到现在,她粒米未进,再加上知道自己重生后那股复仇劲,让她的求生欲望更加浓烈,胃也跟着抗议,提醒她要吃饱喝足,好身体才是复仇的本钱。
凌妈妈见她吃得如此香甜,会心一笑,起身朝外屋走去。
“白大夫,我家姑娘的病可有药石可医?”
刘璃越放下手中的笔,咳了两声,将桌上的药方拿起递给凌妈妈,摸着长长的白胡须,斩钉截铁道:“那是当然,按这个药方去抓药,三碗水煎成一碗,一日三餐各服一次,每副药煎三次,三次后弃之,换新药煎,连续服用三个月,保你家姑娘痊愈,健步如飞。”
三个月?
司马莞笙闻声,皱着眉头瞪着刘璃越,满脸不悦,她或许是嫌弃这三个月太久。
凌妈妈仔细听着,不停点头回应,“好好好,我记下了,白大夫可不要诓骗我老婆子,若我家姑娘痊愈,定登门拜谢大恩。”
“那倒不必,都是医者本能,救死扶伤乃我们的使命。”
“这天色已晚,外边又在落雪,白大夫随我老婆子来领了诊金,早些回去。今儿个,辛苦白大夫了。”
“行,有劳妈妈。”刘璃越躬身行礼,给旁边的莫晓晓使了个眼色,莫晓晓识趣的收拾好案几上的笔墨纸放进药箱,背着药箱候在旁边。
凌妈妈进里屋同司马莞笙说了两句,出来领着刘璃越主仆朝门外走去。
边走,刘璃越还边回头过来依依不舍的看司马莞笙,司马莞笙亦然,脸上眼里全是不舍之情。
凌妈妈领着刘璃越主仆穿过回廊,朝丽春阁院门行去,路过下人房,她唤来茹霜,让茹霜送刘璃越主仆出府,她则折回司马莞笙屋里。
刘璃越主仆在茹霜的引路下,很快就行至司马府门口。
看门的锦康之前同刘璃越相谈甚欢,见他前来,嬉皮笑脸上前迎着,“白大夫,这就要走?”
“是啊!”刘璃越友善的回到。
莫晓晓是看着锦康就生厌,怒眼瞪着锦康,小声嘀咕道:“看诊完了不走,难不成还得让主家设宴款待不成?”话里充满火.药味。
“你这小大夫……”锦康是那心直口快之人,有事不爱藏心里,他见莫晓晓这样抵怼他,心中甚是不悦,正欲针锋相对斥责莫晓晓一番。
“莫晓晓,去门外候着。”
“公……”莫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