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住,不是说好,只有我两人在时,唤我阿籍吗?”司马莞笙刚开口,就被刘璃越出言打断。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行至司马莞笙跟前,低头在司马莞笙耳畔轻言道:“亦或者唤我一声夫君也可。”
司马莞笙又惊又恼,急得侧过脸去,“你又……”她微微张着说话的嘴唇,同刘璃越准备撤回去的脸吻在一起。
司马莞笙瞬间两颊绯红,让苍白的脸反而多了些血气,杏目圆睁,黛眉微蹙,小心脏砰砰直跳。
刘璃越的反应亦然,笑容戛然而止。食髓知味,原来同自己心悦之人有肌肤之亲是这般感觉,他瞬间心跳加速、血液沸腾。
两人都石化数秒,而后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离开。
司马莞笙用玉手轻轻掩住朱唇,害羞的垂下头去。
刘璃越摸着留有司马莞笙唇印的脸,盯着羞答答的司马莞笙,露出幸福而又坏坏的笑,微微撇了撇嘴。屋里瞬间变得哑然,静的连炭炉里炭花爆开得声音也能听清。
他坐回椅子上,将剩下的半杯碧螺春灌下肚去。由于太着急,连茶叶也吸进了嘴里,他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茶叶,将空茶杯咚的一声放回案几上,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甚是狼狈。
良久,还是刘璃越出言打破这有些尴尬的气氛,“昨日吹了一日的寒风,身体可还好?”
司马莞笙没有抬头,弱弱回应道:“无碍!倒是你,昨日像是吃了秤砣似的,可有着凉?再者,这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你怎么能这般随意,当街下跪。”
“哎呦!你这是关心我吗?”刘璃越有些诧异,这番话真不像是得过且过、万事不往心里去的司马莞笙所说,“不考得功名,怎能配的上这么完美的妙弋,为你下跪又何妨?”
她们的关系很微妙,明明两情相悦,可司马莞笙又碍于三从四德,总是疏远刘璃越,长大后更甚,刘璃越想和她说上几句话,也得费好大一番力气,刘璃越总有种若即若离之感。
“男女有别,阿籍以后还请自重,别再私下来见我,就算来,我也不会见,这真的就是最后一次,之前已经同你解说过,你为何就不往心里去。若此举传扬开去,于你于我都没益处。男子别人大不了说句风流之类的话,女子可是要毁清白名誉的,女子若没了清白名誉,前路尽毁,还得让家族蒙羞,成为家族的罪人。”
“妙弋,你今日怎么怪怪的?你说这话是何意?不是说好,你许我一生,我护你一世吗?行,我发誓以后不再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