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想分清梦和现实。”司马莞笙笑道。
凌妈妈这才拍着心口舒了口气,“二姑娘,你可吓死奴妇了。现在是大焱八十六年,腊月初九,转眼又要过年了,过了年,二姑娘就十五岁了,到了及笄之年,是该谈婚论嫁了。只是家母不在,也不知道家主会不会把此事提上日程?如若不然,奴妇上老太太那里去替姑娘说叨说叨,我们家姑娘花容月貌,性情温和,定得寻户上等人家才是。”
大焱八十六年?那岂不是自己做了七年长梦,梦终归是梦,醒来真是恍如隔世。
司马莞笙在心里嘀咕着,听到凌妈妈谈及婚配之事,她还羞得两颊绯红,害羞的低头道:“凌妈妈,莞笙尚小,不要把这害臊之事说与旁人,别人会笑话莞笙不懂礼仪廉耻,向来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,哪有自己上祖母跟前求取之理?”
“也罢,钟小娘屋里的大姑娘还尚未出阁,按理是还轮不到我们家姑娘。姑娘能这样想,说明平日里奴妇所言,姑娘是仔细听了去的。姑娘没有母亲庇护,凡事是不应该出头冒尖,谨言慎行方能长久无恙。”凌妈妈看到平日喜笑颜开、万事不往心里去的司马莞笙,如今却能谈及礼仪纲常,她甚是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