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喂!二妹妹,你怎么变聪明了呀?对,若不是王爷贪恋你这狐色,我早就让你去见阎王了。幸好先皇薨世,刘璃越又恰巧成了王爷的对手,我才得以用你和刘璃越那关系,替王爷扫除障碍,真是解恨,一箭双雕,十全十美呀!哈哈……”司马黛媱说着,极尽疯狂的大笑,是得意的笑,是让司马莞笙厌恶至极的笑。
司马莞笙痛哭流涕,咬牙切齿质问司马黛媱:“是你,原来一切都是你,你们这般对我和璃越,难道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?”
“良心?哈哈!良心能让我凤冠加身吗?能让我锦衣玉食为所欲为吗?”
司马黛媱讽刺一笑,她笑,司马莞笙死到临头还跟她谈什么良心,真是滑稽可笑。
司马莞笙散乱的发髻上插着一支银簪,司马黛媱一眼就认出,那是当年刘璃越赠予司马莞笙的。她没想到,落到这等田地,司马莞笙还能保住这只簪子。
她伸手去,一把将簪子取下。
司马莞笙见状,大叫道:“你想做什么?那是我的,你还与我。”
这是她唯一的念想,即便死,她也想带着它一起入土为安。
司马黛媱看着手里的簪子,冷哼一声道:“这是刘璃越赠予你的,没成想至今你还敝帚自珍,视如珍宝。正好,让你最在意的东西,来为你清洗罪孽。”
她说着,将银簪尖端刺入司马莞笙眉心,将司马莞笙那朱砂色凤尾形胎记划破。那艳丽的凤尾就这样被碾碎,血顺着鼻梁流到朱唇之上,让原本干裂的朱唇一下变得润泽绯红。
司马莞笙痛得张口大叫,血顺着嘴唇流入嘴里,染红她两排皓齿,浓浓的血腥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。
“不是母仪天下的象征吗?今天我就要彻底粉碎你的皇后梦,我才是真正的皇后,你什么也不是。”司马黛媱咬牙怒言。
架着司马莞笙的两个太监,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脸,吓得瑟瑟发抖。
司马莞笙痛得几乎再次失去意识,她用仅存的一点意识问:“难道你以前处处护我,疼我,都是在演戏吗?”
杀母,毒子,设计污清白,屠杀致爱刘璃越,现在她已经不畏惧司马黛媱还能说出怎样让她痛心疾首的话。既然免不了一死,那就索性死个瞑目,死个明明白白。
“哈哈,你以为呢?难不成我要像老三老四那两个傻子一样,明目张胆和你作对,讨父亲嫌?行了,该说的也说了,我也算仁至义尽,该送你去黄泉路上和你的璃越哥哥相会了。”
司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