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更是吓得抱头鼠窜,这一幕对她们而言再熟悉不过,曾经或施加于人,或亲身感受,即便她们疯癫,这一幕也还能对她们起到震慑之用。
司马莞笙忍受着这飞来之祸,断断续续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——什么?”
片刻之后,她双颊红肿,嘴角渗血,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,定是嘴已经痛得张不开。即便这样,她眼里还是充满希望,在心里暗暗嘀咕道: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,大姐姐绝不会这般待我。
司马黛媱见她已发不出声,这才站起身来,走到她跟前,对还在那里用力抽打耳光的翡翠道:“翡翠,行了,住手吧!”
翡翠闻声,慌忙躬身退到一旁。
司马莞笙抬起面目全非的脸,眼里闪烁着泪花,她拼尽全力,从唇间挤出几个字,“大姐姐,为什么?”
她还是不甘心,直到此刻,她还是不愿意相信,同自己结伴长大,同自己共侍一夫的长姐,会莫名的这般对自己,她努力说服自己——大姐姐一定有苦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