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中晚各涂一次,特别要注意的是不能碰水。
除此以外,也没其他备注了。
医生千嘱咐万嘱咐,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,上官蓝伽阴鸷的目光就扫去——
“滚下去!”
看着那屁滚尿流的白大褂,宫玺不适的皱眉,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?
就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她,生怕一个不注意,她就掉地上了。
“你放手。”
“不高兴了?”
上官总裁握住她的手不放,腥红的唇瓣点在手背上,动作极其暧~昧。
几个秘书识时务的带上门出去了。
室内,气息瞬间变得尴尬起来。
“跟你相处,我不仅会不高兴,还会感到恶心!”
宫玺抽开手,拿了一张纸巾使劲擦拭,可无论她怎么擦,都好像抽不掉那层怪怪的味道。
反倒接下来,她擦一遍,他舔一口;她再擦,他就再舔……
宫玺忍无可忍,忍着炸毛的冲动,“你属狗的吗?”
“我属公狗,那你算什么?母狗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不错的称呼,我喜欢!”
果然,和他说话根本聊不来,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!平行线!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他忽然一时兴起,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,见她没反应,他强行将她的脸扳过来。
“宫玺,说话!”
上官蓝伽好不容易缓和的脸又沉下来,不容抗拒的吻她。
宫玺偏头,他的吻就落在她白皙的颈项,冰凉的触感让她身形一僵。
那是她的敏感区!
有时候她真看不懂这男人,明明相互不喜欢,却硬是要和她纠~缠无度。
“你想吻可以,先答应我一个条件!”宫玺转过身来,勾起冷笑。
上官蓝伽邪肆的目光沉沦:“说!”
“吻后你就放我走,从此两不相欠,而且在游轮你也答应过我,别说你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况且彼此没有感情,就失去了相处的必要,你把我禁锢的这么死,毫无意义。”
她已经想好了,两个人各退一步,她放下仇恨,他放过她,两年前的那场车祸她既往不咎。
看着她如此疏离的神色,上官蓝伽的胸口仿佛被针扎了一样,有微乎的痛感。
“走也行,先赔偿我的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