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伸头看了看,这才看到蹲在地上的溧阳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方槿衣皱眉看着他,话一出口,才想起此刻是宫中,溧阳还是太子殿下,一时不免有些不知所措。
可是溧阳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责怪她,反而一脸笑意的挥了挥手里的小锄头,说道:“我在松土。”
“松土?”方槿衣看着他手里的锄头,眉头微皱,“这种小事还要劳烦殿下亲自动手吗?”
溧阳笑着看着她,说道:“有时候做一些不常做的事,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不常做?
“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溧阳突然说道,然后在方槿衣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拉过她的手把小锄头塞到她手里,“那就由你来松土吧。”
方槿衣看着手上还带着土的小锄头,抬头看向溧阳,“我不会。”
“很简单的。”
溧阳淡笑着看着她,虽然语气听起来轻快,可是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在里面。
没办法,方槿衣只得卷了卷衣袖,然后半蹲在地上开始松土,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,拿着锄头迟迟未下手。
“避开花的根部,把它周围的土松一松就可以了。”溧阳好心提醒道,弯腰站在方槿衣身旁看着她。
方槿衣紧了紧手里的锄头,然后开始动手,一开始确实有些……不知道该怎么下手,好在溧阳在旁边指导着,所以渐渐地开始有些顺手了。
“你稍微慢点,别伤到根了。”
“手抬得太高了,这样你会打到枝杈的。”
“那个是长出来的小芽,不是草,你得小心避开它。”
方槿衣本来刚有点顺手,也觉得有趣,可是耳边不停地传来溧阳的唠叨,慢慢的就有些心烦气躁。
“稍微再用点力,你这样要松到什么时候才能完?你得……”
溧阳的声音戛然而止,他看着已经陷进枝干的锄头愣了愣,然后看向抬头看他的方槿衣,冷笑道:“你是故意的吧。”
这可就冤枉方槿衣了,她不过是被溧阳吵得心烦,又听他说要用力,便听话加大了力气,谁知……
可是方槿衣也不会就这样承认错误,她扔了手里的小锄头,站起身一脸不悦道:“我都说了我不会。况且我又不是左撇子,一时手不顺罢了。”
溧阳看着突然耍性子的人,竟觉得有些好笑,无奈的捡起地上的锄头,看着她道:“你这是在怪我弄伤了你的右手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