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不然你发热温度高了不好的,刚才我感觉你有些热的。现在也没有可能去附近的医院看医生了,恐怕就算去看急诊,他们也要让你至少等5个小时的。现在傍晚,很快就是夜晚了,晚上最容易发高烧的,到时候你一个人,真的温度太高,就麻烦了,最好现在就降温……”
静好赶紧说:“那个,我其实,并没有发烧到那样高的温度,不必的,真的不必浪费您的时间……”
哈瑞摆摆手,说:“没关系的,我现在有时间,还是你快点退热好一些。”接着就出了门。
静好猜到他大概出去买酒精了,转身到窗户张望,果然,哈瑞朝着附近一个超市去了。静好着急,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。这哈瑞,今天也太热情了点,是因为接连遇到的尴尬事情,让他觉得自己受到委屈,所以想多做一点什么安慰安慰她吗?可是,难道真能让他给擦酒精吗?
她自己试了试,怎么额头真的发烫?刚才还只是有点头疼而已。
哈瑞去附近超市的药房买了几样药和简易医疗用品回来——酒精、药棉、棉棒和一种英国维生素C泡腾片,带着回来了。
他冲了维生素C泡腾片让静好喝下,然后又让她“露出后背和腿,我来给你擦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
既然药和酒精都买回来了,静好不好再推却了。她想了想,怎样才能做到“只露出后背和腿”?静好说:“哦,那,麻烦您先到楼下餐厅等我三四分钟,我换好了衣服请您再回来,好吗?”
哈瑞点点头,欣然下楼去等。
静好打开自己房间的双开门白橡木衣柜,揪出来一件大浴袍,反着穿上,腿上套上牛仔短裤,自己从镜子里照照:上身背部露着,腿露着,基本可以了,这就和去做SPA的时候让男技师给做按摩穿得一样严实保险了。
哈瑞酒精擦得很轻柔,静好其实很紧张,一直紧紧地把胳膊并在身体两侧,怕有不得体的地方。
哈瑞一直擦得很轻、很轻,他看着静好的肩胛骨,轻轻、轻轻地擦着,一边擦着,一边看着,那两块小翅膀一样的骨头——它们真的,太像一对小翅膀了。
他轻轻地擦过其中一块“小翅膀”,从低的位置擦到最高处,再从高处擦到低处,又再从低处擦到高处,再滑下去,然后就是静好脊柱中间的那条凹线了……
哈瑞见过这条凹线,还有她腰间突然高起来连接着臀部的缓坡,现在正被这条牛仔短裤挡得严严实实。
静好感觉得到,始终都是浸透了酒精的一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