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这种装扮和情形下,很不得体。他一躲闪,金色的眼睫毛忽闪着,像个害羞而内心早熟的小孩子一样。
静好感觉到了哈瑞眼神异样,自己也尴尬,一只胳膊突然就抬高了挡在胸前,却因为这一抻,身上裹着的浴巾突然从后背处松开了一点,她明显感觉到浴巾的一角正在渐渐滑落,小声惊呼:“啊。”
随着静好惊呼,哈瑞条件反射一般扭回头看她,只见那条浴巾已经开始掉落,他也急得不得了,要伸手帮她一把又够不着,只能赶紧又将头尴尬地扭到一旁,什么也不看。
还好静好努力用胳膊夹住腋下浴巾,一只手又背过去想办法扯住了浴巾的一角,另外一只手还费力拿着T恤和牛仔裤走回卫生间。
慌乱中,静好连“谢谢”也没说。
尽管哈瑞没扭回头来正面看她的后背,但是从眼角的余光里,他感觉得到静好后背中间有一条明显的凹线,在腰部那里,又突然凸出来一个与臀部相接壤的缓坡,他还能用眼睛的余光判断,她挺瘦的,肩膀上有两块肩胛骨。那两块肩胛骨,像翅膀一样凸出明显,像一对小翅膀,可却是一对并没有张开的小翅膀,扣在肩膀上……
静好心里狂跳着回了卫生间,她眼睛紧紧闭上,脑袋在门上靠了十几秒钟才缓过来——这都怎么了,一团糟!乱七八糟!
她闻到鼻息间存着哈瑞客厅里的一股子很浓的咖啡味道,苦苦的,带点香气,跟哈瑞办公室里的味道是一样的。静好并不太喜欢喝咖啡,但是闻到哈瑞家里这股子浓咖啡的味道,静好却觉得挺香、挺香的,很好闻。
她钻回浴帘里,抓紧时间快速冲了澡,把自己的内衣裤用吹风机打到最高档位吹干了,换上了哈瑞侄女的T恤和牛仔裤,还行,略微大一点点。接着她又潦草地吹了吹头发,最后把自己的白色棉布连衣裙洗了拧干。
显然用吹风机吹干裙子是不现实的,她对四周环境观察了半天,找找往哪里放这件连衣裙好一点,还趴在朝后院的花玻璃窗户上观察了一下后院,起先觉得挂在哈瑞出出入入的卫生间里不太好,但是最后,确实是没有更合适的地方,只能把衣服挂在了浴室内的浴帘杆上……
静好挂好衣服,抬手摸摸脸颊,脸怎么还是烫的?红一块白一块的,像过敏一样痒起来。她不敢挠,轻轻摸了摸脸颊最红的一块皮肤,回忆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:突如其来的大雨、鲨鱼屋街、落汤鸡、哈瑞崴了脚,还有自己的浴巾怎么能差点掉了......待脸色略微正常,她抬脚打算往外走,不知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