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好家就行了,我与慎敏倒是不需要你担忧了。”罗琪琅不喜欢有人来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,不悦的拂袖,“你把我弄到这里来,难不成就是给我说这些的?”
难得他今日心情好了两份,居然贺慎轩在这里给他说些阴间话。
贺慎轩默了下,忽而开口,“我怀疑有人给慎敏下毒了。”
罗琪琅活像一巴掌给他丢到脸上去,“你胡扯什么?”
贺慎轩也觉得这样说话太过直白了。
不过前世慎敏的确是在侯府被人暗处谋害过的,当初的小产后面就查出是有人在背后捣鬼,只不过要去追查已晚了,失去孩子后的慎敏,郁郁寡欢,对谁都是强颜欢笑,跟着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贺慎轩再次道:“我说,慎敏好像被你们侯府的人下了毒。”他必须要给罗琪琅心中种颗危险信号的种子。
“你病了?”罗琪琅抬手去摸他脑袋,完全是看傻子的眼神送给将来的亲家,“酒还没醒?青天白日的你给我说什么梦话呢?”
有人害慎敏,他怎么不知道,皆宜居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,侯府更是那么多的暗哨给他盯着,慎敏只要在京城,那就是活在他的眼皮子下。
至于中毒,更加是无稽之谈,李大夫五日一请的平安脉,倘若真的有个什么,他会不知道?
贺慎轩见罗琪琅不放在心上的模样,想了片刻,语气凝重。
她道:“昨日慎敏过来,她脚滑我无意搀了她一下,就发觉她脉象不对……我会些医术,不过是个半吊子,所以,你最好请个大夫好好给慎敏以及芽姐儿看看。”
罗琪琅看着贺慎轩的目光疑惑非常,但也知道他不是胡言乱语爱造谣生事的性子,背着手,在小石径徘徊了两步,眼带厉色,“这事儿,慎敏知道吗?”
“我没说,因此我才对外公布了望哥儿和芽姐儿的婚事,敢对大人下手,小孩就更加容易了,百密必有一疏,你莫要将侯府想的太干净,将你自己想的太过能干了。”
贺慎轩点到为止。
罗琪琅很少容忍外头人指着他鼻子骂,深深看了贺慎轩一眼,袖中的手握成拳,转身离开。
才过了月门,就看贤蕊走了过来,他见贤蕊脸上鲜有的肃然,自嘲一笑,“难不成你也是要说我的?”
贤蕊眼光闪了闪,手里拽着的汗巾子用力的捏着,“罗姐夫,你和慎敏到底发生何事了?”
她见罗琪琅朝旁边树荫下去,边走边道:“这话我都憋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