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不错的名讳,我说给你听听如何?”
慎敏淡淡然,“世子爷定就是,我没资格过问。”
“芽姐儿是我的长女,怎么能取那样的小名。”罗琪琅蹙眉。
“世子爷是想说,一个丫鬟做你的夫人,也是让你脊梁骨被压弯了?”慎敏掀被褥起身,“我不后悔嫁给你,路是我自己选的,只是日后,你不必再这样了,你想如何都成,这样你累我也累。”
她看夫君,“我不会走,也不会闹,也不会去给张家祖母说你的不好,你不必忌惮,”
“慎敏,我在给你好好说话,你能不能好好与我也说说话,这两个月,你当个是个空气,世子爷长世子爷短的,非要怎么生疏了!”
罗琪琅低吼,看闺女呀了一声,立刻平复情绪,慢慢哄着孩子,等着芽姐儿睡下去了,才继续说,“难道你是要孩子从记事开始,就觉得她爹娘过得不和睦吗?”
慎敏正欲说话,忽的,洪亮的钟声一下下的回荡在京城上空。
细细数,一共十二下。
罗琪琅在第六下就翻身下床,快速穿好了衣裳。
“我不回府你绝对不可出府,哪里都不许去明白吗?”罗琪琅把着慎敏的肩头嘱咐,“不要信任何诱你出府门的话,府邸谁敢有异动,直接杖毙。”
说罢,罗琪琅就朝着外面去。
先帝驾崩了。
七日后,大内宫变,太子诛杀五皇子未遂,内阁首辅拿出遗诏,太后宣读,五皇子继位大统。
又十日,罗琪琅才回到侯府,罗杭、罗学也在同日抵达了京城,三人直接在书房密探了整整一日一夜。
带着半夜回到皆宜居,慎敏正靠着小摇篮,拿着布老虎哄着芽姐儿。
“据说这次最大的功臣是谢家?”慎敏先一步开口,“张之瑾给我送信来,说的最后擒太子救驾的是谢有匪和谢梅御,不知世子爷可否为我解惑,谢家哪里来的兵权?还是能够围了大内的兵权?”
“朝政的事情你不必关切,得的好处越多,其实也更加危险,到底梅御是庶出,多谢功劳也是好的,他知道如何权衡利弊。”罗琪琅走过去看女儿,疲惫散去许多,“又张开了不少。”
慎敏嗯了一声,才道:“明早我要去给老太太请安,你要一道吗?”
“好。”罗琪琅是极累,可这是慎敏快三个月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,不免欣喜。
待着洗漱回来,夫妻二人躺着一起,芽姐儿的小摇篮就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