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家的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笃定,眼前这不起眼得婆子是给慎敏下毒的黑手了。
慎敏继续道:“且你适才的话,也禁不起推敲,你说是怕我要搜查,因此是转移赃物,可刚刚又说还留了东西在屋子?”
那婆子忙不迭开口,“老奴是怕,是怕晴晴姑娘翻脸不认人!”
“是吗?”慎敏笑意更大,“那好,狗洞,何处的狗洞?为何你会被贤蕊给抓住?我记得,不久前德蕊那狗儿抱来侯府玩,结果丢了,世子爷就派人封了府邸所有的狗洞。”
那狗算是德蕊和纪睿淮的定情信物,德蕊又爱走到何处带着,上次在侯府找不到,差点把罗琪琅哭的跟着她抹眼泪。
“所以,侯府不可能有能爬出人的狗洞了。”慎敏说罢,撑着腰身慢慢底身,忽而抬手朝着那婆子的小腿肚子压上去,“你要出去,唯一的方法就是爬树。”
那婆子呀了一声。
“你可能不知道,这侯府我从小玩到大,哪里能翻出去,我可能比府邸的姑娘少爷都清楚,你是要出去报信,说吧,给谁报信?”
那婆子跪着地上哀嚎,“世子夫人这话老奴真的听不懂,老奴就是——”
“好,既如此,那我就不客气,来人,把人给我压着!”
两个婆子立刻进来将她压住。
慎敏起身看罗环琼,“劳烦二爷把匕首借给我一用。”
她看罗环琼犹豫,“二爷不必担忧我是在诈你什么,侯府公子随身都有匕首,我是知道的。”
罗环琼这才打消顾虑将匕首递过去。
慎敏抽出匕首,“我这个人,没有什么耐性,也不喜欢严刑拷打,机会就一次,反正你不说,也没关系,大不了杀了你,给你外头的主子敲个醒,我在好好的多加防范,自然能平安。”
“你这样的有眼无珠的婆子,吃着侯府的钱忠心外头的主子,这眼睛留着也没用了,不如吃下来,好好看你自个是个什么烂心烂肺!”
张老太太被慎敏血性的话吓着,“你有孕,不能见血。”
“如何不能,祖母大约是忘记了,罗家是马背打来的爵位,我腹中孩子的父亲是去北地为国而战,我的孩子,自然是要见见血比较好!”
慎敏说罢,匕首朝着那婆子眼珠而去。
暖大奶奶、惠氏、贤蕊吓得撇过了眼。
“我说我说!”
那婆子失声。
慎敏匕首尖停住,“你最好说的都是真话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