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旁边守门的两个丫头婆子,已被两个侍卫拿到架着脖颈。
张老太太看她,“暖大奶奶是要做什么?你如今可还不是英国公夫人。”
“可我是镇国公府的小姐,身边人会点功夫也说的通。”暖大奶奶含笑道:“慎敏原是府邸主事的世子夫人,如今身子骨不爽利,我这大嫂子特来帮衬帮衬,老太太不必推拒,她的掌家手段,还是我这大嫂子教出来的。”
张老太太余光看里头小雏鸡的儿媳妇,袖中的手微微半捏,“暖大奶奶,不管如何,人证物证还未确凿,你要问话,也正正经经些。”
“自然。”暖大奶奶说着,只身进去。
回到正堂那头,太医正擦着汗给张老太太回禀慎敏眼下情况,大抵是无碍了,不过却要静养一个月才行。
罗老太太见着谢梅御拎着鞭子站在屋檐下,院子跪着都是今日负责值夜的个院下人,眼下,已打死了三个。
谢竹盛手里敲着扇子,见张老太太到了,含笑的上去,“驰风(罗哥哥的字,我怕你们忘记了)让我给老太太带一句话。”
张老太太蹙眉。
“若祖母答允的没有做到,那么,你我祖孙之间的所有荡然无存。”
谢竹盛重复罗琪琅临走交代之言。
“我不管您和驰风达成了什么约定,我只知道驰风与我是一道长大的兄弟,我即便送他半条命都使得,里头那位是我看着长大的姑娘,是我妻子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姐。”
言罢,谢竹盛一向柔和的脸上突增戾气,“张老太太是觉得,我大姨姐背后无人撑腰吗?”
“是觉得,英国公府外加奉恩国公府,两个一等公爵之家,都不配在你侯府面前站着吗!”
“我这人不喜欢和人生气较劲,我既承诺了阿琅要护着慎敏,侯府,我今日是闹定了。”
谢竹盛目光与张老太太冲撞,在暗夜中爆发出战火,“不管您要护谁,罗老太太且不要忘记,自己是安阳伯爵府的二姑奶奶。”
谢竹盛从袖中讨出一封书信落到她面前。
看完信函之中的东西,张老太太眼神巨变,“你竟然敢威胁我!”
“不是威胁,是让老太太这一次千万别为老不尊罢了。”谢竹盛背着手,望着淅淅沥沥的雨夜,“罗琪琅为罗家可谓殚精竭虑,偏偏最在乎的妻子,却要求着外人来保护,老太太,你难道没有一丝愧疚?”
“不论这后面的鬼是不是你,你若肯对慎敏重视一二,侯府谁敢把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