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您看我这样,像是知道什么吗?”罗瞻还穿着里衣,外袍都是从罗学身上借来的,一副我虽不知,但是责任感极足的口气,“我听到慎敏腹痛,急忙就来了。”
“没用跑的再快也没用!”张老太太斥责他,“有跑的功夫不知道去请大夫?”
罗瞻觉得冤枉,他这诚意好歹是足了啊。
罗学看躲他后面的二哥,说了句公道话,“母亲,眼下将给慎敏下药之人找出来才是当务之急,阿琅还未曾走远,若消息过去了……”
张老太太不客气,“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,那小子抗个圣命,我看你还能这样云淡风轻的。”
罗学:“阿琅留在府中的眼睛暗哨儿子都压下来了。”
“那你压得住京城悠悠之口!”张老太太冷哼。
罗杭浅咳,觉得在说两句,罗学的脾气上来肯定要杠场好的。
他道:“母亲,慎敏还在里头,您莫要吓着里头诊治太医。”
慢半步梳妆而来的白氏,进来便知在不是时候,奈何若走必死的更惨,若进,怒火必迁怒而来。
“你给我滚过来!”
罗老太太余光冷睨二儿媳,似乎火气太上心头,抵着嘴角急促的咳嗽半晌,见要来的罗杭,她摆手,“事发不久,慎敏本就是突然回来,莫要让这场雨冲走了证据。”
罗杭应诺,“今夜必然水落石出。”
此前是宴会人多才只能放任,今日在逮不出这人,他这侯爷也白做了。
白氏无声的跟着张老太太到旁边暖阁,紧跟着,抬眸功夫不到,一巴掌就落到脸上。
“我是不是警告过你,阿琅回来之前,给我夹着狐狸尾巴做人,我管你是不平灿袅的婚事,还是不悦环琼的婚事,都给我憋着!”
白氏摸着脸着实无辜,正欲开口,张老太太不离身的佛珠砸到她的脸上。
“我看你今日如何收场,慎敏身边的丫鬟带着阿琅给的侍卫闯了侧门出去,直奔着英国公府去请张老太太了,弄不好暖大奶奶也要来!”
要是张之瑾这小公爷也来了,才是大不妙。
白氏顷刻眼泪就拥挤在眼眶,捂着脸微微张开,“母亲,您……”
“你别叫我母亲!别怪我没提醒你,那两个人是出了名的偏袒自家人,阿琅借读十几年都没在张家不敢造次,找事找麻烦,这次我看你怎么办!”
张老太拂袖侧身,使劲压着打死白氏的火气,“阿琅临走前,我答允过他,对慎敏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