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敏单手撑着椅子扶手已经小睡了过去,听着声响睁眼见着回来的夫君,急忙过去,到底腿有些麻了,一个大意脚底微微一软,离她最近的罗学抬手去搀。
“不劳三叔。”罗琪琅两步上前把慎敏揽到身边。
叔侄二人目光交替,还是罗学先开口,“那丫头我已撬开了嘴,不是她做的,今夜潜入前院的男子她也不认识,她被平阳郡主下了毒,每三个月一次解药,在加上张之林与她偶遇,让她更加误会了慎敏。”
慎敏眉头紧锁。
所以,这线索断了?
罗琪琅看罗学,“既如此就辛苦三叔了,这里有我,三叔先请回吧。”
目送人离开,他看妻子,还是叮嘱,“以后少见他了。”
慎敏不喜欢罗学她是信的,至于这个三叔喜不喜欢慎敏,就不能怪他小人之道了。
当然,最重要的还是,都是一个屋檐下,避嫌是最重要的,他可不想慎敏的名声沾上不好的脏水。
慎敏没有答应也没拒绝,若是她在这事上较劲,罗琪琅心中只会更加的不好受,她就引了话头,“张之林那头如何?”
“如何?他那姨娘闹破了天,我不过说要见见他罢了……”罗琪琅着实疲了,带着他朝里走,“先陪我睡一会,晚些时候在收拾他。”
净房之中,慎敏看罗琪琅合眼养神,侧身弄着头发,“薄雾不知我被诬陷之事,只想杀我,你院子的人是张之林干的还是旁的?”
罗琪琅淡淡的嗓音响起,“罗张联姻,都是一条船上的鬼,我不去深挖你家有没有坑过我就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言外之意就绝对不是去动他命的了,那么,这个侍卫就是第三方的人了。
平阳郡主一方,张之林一方,还有另外一方。
“不对,还有三叔那头的对家……”
一双手从后面围了过来,慎敏被他捉了过去,充满不悦和霸占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,罗琪琅已然气息已然不稳,摸着妻子散开的乌发,“我说了,别在提他了。”
他到底是男人,只要想着自己的女子差点被自个最敬重的三叔觊觎了去,不管真假,只要有一丝的可能,他就在暴走的边缘徘徊。
他俯身把人按在了池边,情再自难控制,自打上次不慌而散的想拥,二人已经多日未曾碰过对方,即便通榻而眠,也是背对着,亦或者各自望着账幔。
细微的动作逼得慎敏吐气如兰,她任凭罗琪琅不算柔和的幅度,只是目不转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