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松间见人走了,才瘫坐在了地上。
她就是想活下来,怎么就怎么难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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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头,慎敏正喝着燕窝,见着气急败坏走进来的夫君,只是让人都出去。
“慎敏,是你让松间来的?”罗琪琅不可思议极了,快步到她旁边,“我何时说过急着要个孩子的?什么叫做做样子给旁人看?我与你为何要做给旁人看,这旁人是谁,我弄死她去。”
“这个旁人还能是谁,自然是你的祖母了。”慎敏看他。
罗琪琅哽了下。
慎敏慢慢用勺子搅着燕窝,“难道等着她来算计我或者给你硬塞人?既如此,还不如让主动权在我们的手中,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的好。”
她自个回来也是想通了关键,不过是做戏罢了,只要给松间做过的好处和利益就好了。卖身契的事情,她会想办法给她骗出来的。
她看着罗琪琅,“松间本来就是你祖母当年给你的方中人,这样一来,也算是保全了你家老太太的那个要强的颜面。”
罗琪琅目光微微冷。
这不是变相打他的脸吗?当年他为着松间是和罗老太太撕破过脸的,现在还把人给放到身边了?
“你当我想这样?”慎敏看他,自然明白他心中的不悦,瞪他一眼,“你倒是先给我喘上了,这事最吃亏的难道不是我和松间?”
罗琪琅指着自个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,“难道我不吃亏?我对你一心一意,还和祖母闹翻了天,让整个侯府看我的热闹,你倒是好,逼着我去给人演戏了?你当我是杂耍班子的?”
慎敏看他,“不要要怎么办,牺牲一下你,成全我们两个,你怎么气做什么?”
“我不应该生气了?被自个妻子叫去伺候另外一个女人。”罗世子没好气坐过去,扯了她没喝完的燕窝过来两口下肚子,“亏得我还以为你见我处理政务繁忙了了,给我送汤来了。”
“那是烟儿给咱们送来的,那时候我正在和松间说话,就顺便让她顶着自个名义给你送过去了。”慎敏看他,“不管如何,今夜你也别回来了,样子做出来呗。”
“成,你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,只是,你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吧?等那时候在演戏成不成?”
慎敏看附身而来的男子立刻戒备,“你干嘛!”
“努力啊,我还能对你干嘛?”罗琪琅抬手将人横抱起来朝着内间走,“努努力,让夫人快点有个孩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