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。
罗学笑道:“反正儿子也要回北地了,您好之为之吧,阿琅不过因着我是他三叔,且能在仕|途与他帮助才给我三分薄面,我可不想去得罪着小狼崽子。”
“你要走?”罗老太太瞬间站了起来,本以为这人都在京城呆了一年,必然是不会回去了。
“北地的摊子只有我才压得住,难不成,是要我拼尽半生的功勋都拱手给旁人,在回来当个闲散的老爷?陪着您听听堂会,看看您如何逼着孙子孙女嫁娶的?”
说着,罗学就站了起来,“我预备将玕哥儿一道带走,总归我膝下无子,这孩子与我有缘,二哥那头我已经知会了,他已经答允了我,阿琅那头我一会就去与他通气。”
罗老太太怔住了,“你说什么,你在给我说一遍?”
“放心,我会对玕哥倾囊相授,会告诉他兄友弟恭。”
罗学淡淡的扫了眼母亲,“今日我就来说这些的,等着烟儿出嫁,儿子就会离开了,就不在因着此事多说了,对了,烟儿的婚事,母亲还是不要在插手的好,谢家老四,可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顿时,罗老太太是彻彻底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见着罗学朝着外面走,陆老太太捏紧了手,“怎么,如今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要反了!我的话是不管用了?”
“若您是张家老太太把家里每个孩子都放在心上,想来,没人敢不尊重您。”罗学说着,抬脚走了出去。
罗老太太被气得捧住心口,外面的嬷嬷进来,“老太太您可得稳住啊。”
“我可不得稳住,若是我死了,岂不是正好如了旁人的意了?”罗老太太深吸了口气,眼皮子一合一抬又是那副四平八稳的模样,“罢了,先把这里收拾了。”
还想让她给慎敏腾挪位置出来,痴人说梦。
她还没死呢,一个个的就要来对她指手画脚的了,当初,她就真的不该让慎敏入府!
罗琪琅没有了勇毅侯府这个靠山,出去几日就知道回来给她磕头认错的。
一个丫头走了进来。
“老太太,侯爷来了。”
“他还敢来!给我轰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