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来动二房。”
“我的老祖宗,我的好姑娘啊,咱们大小姐的婚事已经是敲打了,若非不是世子爷念及兄妹之情,能,能得那么好的姑爷吗?”
“虽说是远嫁,世子爷不也送了好几个女侍卫过去护着吗?且大小姐家书不也说了,姑爷对他极不错吗?人要晓得投桃报李啊!”
“不管二太太是如何觉得的,可连着二老爷都吩咐了,不许您在找长房那头的晦气,万万使不得啊。”
妈妈见着白氏一副要进去作死的模样,语气厉害起来,冰着张脸,“难道您真的希望世子爷帮二少爷,让那个城门校尉的女儿进来,做咱们二房的少夫人吗?”
白氏脸色瞬间厉色无比,扭头砸下两个字,“他敢!”
妈妈捏紧手指,声音凄厉,“如何不敢?世子爷什么不敢的?当初老太太不许慎敏进门,世子大位都可弃之不顾!他还怕什么!”
酒色权财,总的占一个的,勇毅侯府这位,你敢去动慎敏就是找死。
白氏脸上最后的光彩顷刻全无,随即想到什么,转而笑意更大起来,“这岂不是正好,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长房打脸,追本溯源起来,可不就是慎敏入府慢慢开始的吗?”
“是吗?”
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主仆两个都是一怔。
目之所及,是罗学带着侍从走了过来。
白氏见此,干干的笑了两声,倒也不惧怕这个人,到底罗学和罗瞻才是板上钉钉的亲兄弟,一副大气模样看着走来的人,先声夺人,“哟,三弟怎么也爱听人墙角了?”
“难道二嫂不知道,许多能弄的对家家破人亡的事情,就是靠着听墙角而来的?”
罗学扫了白氏一眼,连表面的客气可荡然无存,“好在侯府嚼舌根的人不多,否则刚刚二嫂那番话洋洋洒洒的传出去,可不知道要祸害二房的孩子到何等的地步。”
十足的提醒和警告让白氏不悦,“三弟就是这样同我说话的?难道在三弟心中,就只有长房的大哥和大嫂了?”
“关起门来,二嫂若是还分的怎么清,大概我也明白为何母亲不愿分房了?倒不是怕长房有事,反倒是怕你们接着长房势力为非作歹,在去倒打一耙,让人看了勇毅侯府的笑话。”
罗学从不惧怕什么,府邸伺候过的人都知道这位主子,打话就是抵人心窝子,你敢还嘴,下场更惨。
白氏哽咽了不知说什么好,罗学已经先一步替她,“若是二嫂是去借着风浪谋划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