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世子非常不满的看着妻子给她拿着的衣裳,“这衣裳我都穿过三次了。”里面浓浓的不开心,“我出去半个月,一个月你都没给我做新衣裳?”
“我们家阿琅好看,穿什么都好看。”慎替他理了理衣襟,“风尘仆仆的回来就想着新衣裳了,谢梅御那头到底什么情况。”
罗琪琅着实翻了个大白眼,“见过谢二骂人吗?”
“谢二爷怎么会骂人。”慎敏不解的目光望着他,“到底怎么了,那孩子……”
“不是我拦着,谢二估计能一把火烧了谢家三房。”罗琪琅沉声。
“到底,到底怎么了?”
罗琪琅:“坠儿是此前贺氏身边的丫鬟,跟着谢梅御过去,表面是过去照拂,实际是做错了事情。”
“贺氏念及主仆之情,让谢梅御把人在老家打发了,这丫鬟倒是好,在谢四跟前拿着贺氏做筏子,谢四有一心扑在学业上,反倒是一直没有安排她。”
“之后谢四应酬醉酒睁眼坠儿就在他床铺上,谢梅御是在谢竹盛跟前指天发誓没有碰过。”
罗琪琅靠着罗汉床坐下,自个斟茶,想了想,继续说,“我估摸是应该没做,谢四那小子喝大了从不发酒疯,就埋头睡自个的,但难保不是坠儿自己——”
慎敏眸光越发深邃起来,“为什么没有杀了。”
大家族最是忌讳爬床的丫鬟,只要发现直接杖毙打死丢乱葬岗去。
“根源就在此处,咱们这位谢四少爷人生头一次善良,就给了一匹白眼狼,据说是给了避子汤药下去的,还是谢四亲自看着她喝下去的,调头就要找好了人家把她嫁了,结果……”
慎敏静静的等着故事的后续。
“结果啊,坠儿就说有孕了,非说是谢四的,之后种种你也能猜测出来。”罗琪琅似笑非笑,“谢梅御笃定那肚子里头不是自个的种,所以啊,下个月就见分晓了。”
“什么下个月?”
“若是下个月生出来是足月,那么就是谢四的,若不是……”罗琪琅指腹在杯盏摩擦一圈,颇为期待,“那可有得好看了。”
“那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慎敏走上前,急的不行,“能不能说点重点。”
“你这人关注的重点就不对。”罗琪琅拍拍肩头,“我这紧赶慢赶的回来,夫人都不问问我肩膀酸不酸的?”
慎敏如她所愿的给他揉着肩头,罗琪琅才继续,“还能是谁的,自然是谢家那头的了,因此滴血验亲就大可不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