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的顶梁柱没有了,他必然是要留下来帮衬着罗杭主事了,免不得又要陷入纷纷扰扰之中。
他也理解罗璋的内心,勇毅侯府嫡庶分明的规矩是该改改了,走出去光听名讳就能清楚府中地位了。
更别提罗璋还有个憨憨的弟弟,恐怕出门在外都是被人指着脊梁骨漫骂的。
罗璋依旧一字不言,只是含笑的意义不明的望着罗学,“三叔这话越发高深了,就因为侄儿昨夜没有去守着玕儿,因此,三叔就觉得,是侄儿要杀人?”
“是不是你心中清楚。”罗学道。
这人还不配和他玩心眼。
他最后劝他,“小五好好教导将来不输任何人,你们是亲兄弟,自该多多扶持。”
见着人走了,罗璋手中专门给弟弟罗玕买的糕点也捏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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慎敏忽而惊醒,倒是把端着汤药的罗琪琅吓了一跳,她不解,“你做什么,属耗子的?走路没有点声响的。”
“见你睡得熟,小五该喝药了,你继续睡,我灌他就是。”罗琪琅含笑,“既然醒了,就回院子去睡,这里我守着就是,太医说了,三日一过,就无碍了。”
“没事,我守着就是了,以前祖母身子骨凶险时,也是我守着的。”慎敏坐起来,把膝头滑落的毯子顺好,“可查到端倪了?”
“三叔说他去查,让我安生准备殿试,下午些我得去赵夫人处一趟。”
慎敏点点头,“眼下你专心学业即可,其余的有我。”
夫妻二人把药给罗玕送下去,靠着旁边都小睡了会。
到了中午,罗琪琅陪着慎敏用了午膳,惠氏就来人让他过去。
“估计是问问小五中毒的内情,父亲去外头办差了,我去看看,晚些时候你也回院子。”
慎敏嗯了一声。
结果惠氏被个管事绊住了,罗琪琅只能先去英国公府找赵夫子,等着傍晚回来,从母亲院子出来的罗世子眼带杀意。
秋雨带着电闪雷鸣突如其至。
罗琪琅走出院子朝着府门去,就听得身后有人叫他哥哥。
“你怎么来了,快些回院子,马上下雨了乱跑什么,罗州,送四姑娘回去。”罗琪琅摸着妹妹的脑袋,“哥哥近日忙了些,你若无聊可去找你嫂嫂玩,玕哥儿惯是听你的话,去哄着他把药喝干净些,哥哥一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。”
“哥哥!”罗淡烟一把抓着罗琪琅的手,“你说过对我不会有秘密的,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