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个站不住脚了。”慎敏难得在废话了,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谢四爷的事情即便我没有证据,可我也知道您的手段。”
“劝您一句,世子爷极其宝贝烟儿,若是您做了让烟儿痛不欲生的事儿,你们的祖孙情分必然是到家了。”
“至于二房,那句话怎么说的,果真是亲生的孩子,当真要偏爱几分来着。”
“张慎敏!”罗老太太低吼。
慎敏丝毫不惧怕,“您若是有什么不满我的地方,大可说出来,我们两个商量商量谁改的好!”
“你若是要把我赶出侯府,那么,就去让罗琪琅来给我说,我是她的妻子,除此之外,你们侯府上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慎敏低笑一声,“真当我乐意管中馈找事一般,老太太不嫌麻烦,大可去给阿琅说,想来他会非常感激您的。”
要她手,这罗老太太就是个老狐狸,知道中馈在她手中二房那头要日日闹着她,如今这般下她的脸子,无非是警告她对二房大房些,再趁着罗琪琅不在,给她穿个小鞋。
可她偏偏就不想如这人的意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不说两句真当她上赶着给罗家做媳妇似的。
她起身含笑,“我是您孙子带大的姑娘,您孙子是何等德行,我就是何等德行,可别觉得我好欺负,软世子吃多了,您可是要撑着的。”
欺负她,门都没有!
说着,慎敏抬脚踩过地上两本砸她的账本上。
走出院子,菘蓝紧张极了,好半天才从刚刚那剑拔弩张走出来。
她战战兢兢的开口,“夫人这般对老太太,若是……”
“若是什么?她能把我给如何了,无非就是后宅那套,仗着辈分给我穿小鞋罢了。”
慎敏走的风风火火,生怕在多呆一会,就把罗老太太院子给掀开了。
她整理着衣襟,慢慢悠悠道:“眼下世子爷要专心会试,她必然不敢乱来,我与她迟早是要撕破脸的,这长房的女眷命不好,都不得这老太太的喜欢。”
做的一副亲生继子一碗水端平,说白了就是晓得侯府谁扛谁辛苦,自然不能让自个亲生孩子辛苦,万一玩命儿了怎么办?给了长房爵位,死的也是不相干的。
慎敏虽然觉得自个这想法太恶毒了些。
谁叫罗老太太做事就不是人干的出来的。
菘蓝听完这话也不多言了,反倒笑嘻嘻给她打扇子,“反正世子爷会永远都喜欢夫人的,如今说不说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