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了,绝对不会有了,不许说这些让我想杀人的话。”
跟着就是数着要会试的日子,罗琪琅跟着房师要去拜访才致仕不久的一位内阁大臣,慎敏和惠氏在院子聊天,惠氏撑着脑袋,“这小子一走就十日,别说,成日见着烦,不在了还怪想的。”
慎敏觉得婆母好玩,成日说罗琪琅丑,明明喜欢的很,还要死鸭子嘴硬的说,这是她不让罗琪琅太飘了。
罗琪琅什么时候从天上下来过的。
惠氏又去看慎敏的肚子,“你和阿琅不也挺密切的吗?不然我叫个大夫来给你把把脉,别和贤蕊似的,怀了都不知。”
“我月事才完。”慎敏低声。
“你别多想啊,我就是太无聊了。”惠氏生怕慎敏错会了什么,“罗琪琅敢动什么邪念我替你废了他,我可不想大房和二房似的成天一堆事,对了,昨日罗灿袅在花园拦着你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说些话罢了吗,三叔路过已经替我救了场了。”
“能让你三叔开口,必然是说的不是人话,你别怕,别拘束,你不敢收拾我替你去,二房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。”惠氏没多喜欢二房的人。
慎敏给她倒茶,并未多说。
此刻的罗老太太处。
“什么?我说了不许回北地了!北地没了你是不行还是怎么!我不想听你们那套朝政权势的话,有你在旁边帮着阿琅,侯府必然太平。”
罗老太太是很清楚小儿子的手段的,这个人满口搪塞之言,即便这人真的在京城,也自然是有法子让北地那头,对他马首是瞻的,说来说去就是不想留下。
“我这把年纪了,也不知能看你几次了,难道你也和你二哥那般以为,我把你们大哥看的重要。”
罗学好笑,“母亲胡思乱想什么,大哥从小的乖,你即便想做个后娘,大哥也不给收拾他的机会,你若真的在乎大哥,当初以死相逼都不会让大嫂进来。”
惠氏怀胎过门的事知者胜少,当初也只说早产了一个多月。
“胡说,你们娶亲的事我哪有置喙过的,还不是给你们说清楚里头的厉害,三郎,你给母亲说实话,你是不是还想着你哪位……”
“并未,我同哪位姑娘也没见过两三次面。”罗学对京城这条传闻也是哭笑不得,说什么他是因为未过门就死的那位闺秀,他先连人家叫什么都忘记了。
“母亲,我是个恋权的人,不然当年……”罗学点到为止,“如今阿琅已经替侯府下了筹码,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