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侯府彻底炸锅了。
府邸冷不丁世子爷见了血,还是被爹娘争执牵连,把得知消息敢来的罗老太太气得一通火气发泄。
不管一二摔了套茶盏的罗老太太,都不用脑子细细想了,直接对着惠氏一顿吼,罚她去外头跪着。
本就担忧儿子,却被罗杭扯着不能去看的惠氏,瞬间变脸,心中冷笑,“母亲这话说的果真袒护人,不问青红皂白就先给我一顿不留情面的数落,你要罚便罚。”
罗老太太笑着看向惠氏。
除开这个人,谁还敢在府邸闹得鸡犬不宁的。
惠氏推开罗杭要阻着她手,气的瞪他,“怎么,害怕我上去和你母亲动手,我若是真的要动手,阿琅早就没祖母了!”
她就真的不知道罗老太太是怎么做到不喜欢她,又压着恶心容忍她怎么多年的!
闻言,罗杭吓得急忙去捂惠氏的嘴。
这还闲不够乱的!
他简直觉得邪门,惠氏和罗老太太次次说话,最多五句就能气翻一个。
惠氏挣开罗杭,笑的很淡,“这侯府多少后宅事都是您老太太惹出来的,儿子的婚事要插手,孙子的婚事也要变本加厉的插手!”
罗老太太眼神顿时一变。
惠氏才不管她何等神情,话都在喉咙了,不吐不痛快。
她看向罗老太太,“您不去管管二房的,反是次次我长房有个一二便要当家做主!还是说,老太太这将近二十年都不满我这儿媳妇了?”
“弱娘!”罗杭紧张的拽着妻子的手,示意她不可在意气用事了。
又同已经捏紧手指的罗老太太忙道,“母亲,她是担忧阿琅,你莫要去计较!”
罗老太太一直都不喜欢惠氏的直肠子和满身铜臭味,她细心教导偏偏是个顽固东西,若非念着她给侯府送了个罗琪琅来,是决计不会做允她在侯府蹦跶怎么些年的。
她也不客气道:“我若是真的要与你这位侯夫人计较,恐怕早就气的归西了!”
惠氏推开罗杭,与罗老太太对视,“我呸,老太太您也太不要脸了谢,用着我惠家的银子给你家儿孙铺路时候,怎么就没想着我是商户之家的闺女!你想要给侯府拉个好亲家,允了慎敏入门,如今……”
惠氏忍住嘴里的话,恶狠狠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若敢坏了我儿子的好,我拉着你一起见阎王!”
吼完这一嗓子,惠氏就去里面看昏过去的儿子。
适才回